殷时砚忍不住一巴掌拍在叶醒药的屁股上,叶醒药抖了一下,继续往死里睡。
卫没有回答殷时砚的问题,他现在只知道,他不能让殷时砚把叶醒药带走。
“九王,带着她,你出不了卫府。”,卫冷笑,“卫府早已为九王布下天罗地网,就怕九王你不来”
可最后,卫府布下的天罗地网,最终没能捉住殷时砚,他就这么在卫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卫目光冷厉,短短几次交手,让他知道,殷时砚这个敌人,不管是作为情敌还是政敌,都太强大了。
殷时砚抱着叶醒药在空中飘,叶醒药的酒意和睡意都醒了几分,她抬起眼,看见殷时砚飞扬的发丝和俊美的脸庞,轻轻靠上去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九叔,你好美……”
“是吗?跟卫红妆比,谁更美?”
殷时砚搂着叶醒药落在了一处荒野草地上,叶醒药跟殷时砚作对,“当然是……卫红妆更美了……”
殷时砚一声狞笑,将叶醒药一推,叶醒药仰面躺在了草地上,殷时砚的身子随之覆了下来,扯开了叶醒药的大红喜袍,慢条斯理的问:“谁更美?”
“卫红妆。”
叶醒药每说一句卫红妆,殷时砚就扒她一件衣裳,一直扒到只剩下一件单薄的里衣,叶醒药冷得抖了一下,嘶了一声,赶忙道:“九叔你才是最美的!”
殷时砚将她按在怀里,搓了搓她的脑袋,“嗯,算你有眼光。”
“……”,叶醒药在她怀里拱了拱,“九叔,可以让我唿吸一下新鲜空气吗?”
殷时砚声音陡然变调,“你嫌我不新鲜?嫌我老?”
叶醒药,“……”,好无理取闹啊。
殷时砚勾起她的下巴,“说,我是不是你心里最俊美最年轻最优秀的男人?”
叶醒药不回答,殷时砚于是作势去扒她的里衣,里衣从肩膀上滑落,叶醒药赶紧拢上,道:“当然,九叔你是我心里最俊美最年轻最优秀的男人!其他人连你一块衣角也比不上!”
但殷时砚还是一下把她唯一的一件衣裳扒了,他把她压在草地,上下其手。
叶醒药控诉,“九叔,我都已经说过你最优秀了,为什么还脱啊!”
“因为我高兴,怎么了?你不乐意?”
叶醒药憋着一张脸,言不由衷,“不会,我很乐意,我很乐意为九叔你效劳,你尽管享用……”
为了表明自己的真心,叶醒药挺起了胸膛,于是就很悲惨的被人不客气的享用了。
这次,殷时砚把叶醒药弄的很舒服,叶醒药跟猫咪似得叫唤起来。
末了,她借着酒劲翻身坐了起来,俯下身,捧着殷时砚的脸,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霸道的宣布了所有权,“你的嘴只能给我亲,脸只能给我摸,肩只能给我靠,腰只能给我抱,腿只能给我坐……”
她对着殷时砚又亲又摸,又搂又抱,惹得殷时砚一身的火。
最后叶醒药手指点在他的心尖上,“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小丫头真霸道。”
叶醒药下巴一抬,“我就霸道怎么滴?有本事你来亲我啊!”
“哦?方才还未满足你,你在邀请本王?”
叶醒药再次被殷时砚压住,开始了各种整治。
第二天叶醒药醒来,是在客栈,模模煳煳想起昨晚的事,她有种要吐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