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时砚脸色难看,她知不知道,她差点被噼死?居然还笑得出来!
见他脸色难看,她小心翼翼的说道:“九叔,我不在的这些日子里,你是不是一直没睡好啊?你看你黑眼圈好重啊,是不是想我想的失眠了?”
殷时砚的表情很冷艳,“本王会因为一只爱撒泼的野猫而睡不好吗?”
好嘴硬啊!
叶醒药闲闲地摸着下巴,看着傲娇无比的九叔,“那这都下雨了,九叔你怎么跑到城外来了?难道是因为城外的雨景更迷人吗?”
殷时砚瞪了叶醒药一眼,从她手中把伞抢过来,撑开,又塞进了他的手里,“给本王撑伞,回王府。”
好吧,她一回来,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极而泣和激动,只有当小奴才的命。
叶醒药看雨也越来越大了,殷时砚的肩头都打湿了,她将伞往殷时砚那边倾斜了一下,就听殷时砚冷冷的说道:“去了楚秦国一趟,连撑伞都不会了?挪过去一点。”
叶醒药撇嘴,于是又将伞往殷时砚那边挪了一点,殷时砚语气不好,“让你挪过去,没让你挪过来!”
叶醒药听懂了,往自己这边挪了一下。
“再挪过去。”
叶醒药再挪,殷时砚再让她挪,于是又挪,一直挪一直挪,挪着挪着,叶醒药发现,伞顶全遮到了自己头上,而殷时砚大半个身子都在雨中。
上了马车,殷时砚的衣裳已经湿了,叶醒药凑过去道:“九叔,换身衣裳吧,会着凉的。”
殷时砚单臂把叶醒药压在自己的膝盖上,阴阴冷冷的将一坨揉的稀巴烂的纸扔给了叶醒药。
但他的语气很温柔,温柔得让人打寒颤,“打开看看,这是什么。”
叶醒药打开,看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几行诗鸳鸯于飞,毕之罗之,君子万年,福禄宜之。鸳鸯在梁,戢其左翼,君子万年,宜其遐福……
落款处:卫。
她就知道,殷时砚会跟她算账!
果然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殷时砚语调依旧很温柔,手指轻轻在她的脸庞上划着,“给本王仔细解释解释,这是什么意思?”
叶醒药讨好的笑,“九叔,我那不是弄错了嘛,我错了……”
她赶紧奉上另一个信封,“九叔,你看,这才是我写给你的信……”
殷时砚瞟了叶醒药一眼,把信拿过来拆开,看了起来。
看见她信中满满荡荡的想你想你想你两个字,殷时砚脸色稍好。
他将信笺折了起来,原封不动的装回了信封里,很宝贵的放在自己怀里后,又板着一张脸,将她狠狠的提在了自己的怀里,明显是不打算就此放过叶醒药。
“最近胆子大了,居然敢给本王勾搭男\'人!”
“我没勾搭!”,叶醒药狡辩,“那不就是随便写写嘛……”
“是吗?随便写写,本王怎么没见你随便给本王写写这些淫\'诗?”
“什么淫\'诗啊,说得这么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