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贞整个身子都在抖,一边抖一边啃黄瓜。
叶醒药很怕他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舌头给咬断了,“元贞,你干嘛呢?”
元贞看见叶醒药,满是汗水的脸这时更加的红了,他一字一句很艰难的说道:“我在练忍术!”
他一说话,嘴里的半根黄瓜就落下去了,叶醒药似乎看见元贞盯着那根黄瓜,心痛了……
当然,如果叶醒药知道,这根黄瓜就是他的午餐的话,她就知道元贞为什么会心痛了。
叶醒药一巴掌拍在元贞的肩膀上,拍得他整个身子都歪了一下,差点不堪重负。
“元贞,你要练忍术,应该来问我才对啊,你看我被你父王各种打击,各种压榨剥削我都忍下来了,这身忍术简直是独步江湖啊!”
叶醒药没跟元贞讨论清楚忍术这个问题,也没讨教到元贞的瘦身秘诀,她蹲在墙壁对面的小阶梯上,跟元贞胡吹了一大通,最后被殷时砚亲自给提了回去。
叶醒药以为殷时砚的面壁思过就是对着墙壁那么简单,后来才知道,面壁思过时,每日三餐只能啃一根黄瓜,手上还要举着两百斤的铁陀半蹲……
而这几个月,小胖子几乎都处于面壁思过的状态,所以,元贞一直很不敢告诉叶醒药,自己就是这么瘦成了小瘦子的……
叶醒药知道内情后,为元贞有如此一个虎爹而哀默。
不过哀默完后,她就没什么多余的想法了,反正殷时砚不舍得那么对她啊……
叶醒药坐在镜子前,无聊地拿着眉笔黛粉,在自己的眉上描啊描。
她的眉形很好看,不用描时形状就很美。
描完后,对着镜子左照右照。
殷时砚抬起眼睛看她,“化妆了?”
叶醒药点了点头,眼睛眨啊眨,“九叔,好看吗?”
叶醒药还以为殷时砚会称赞她两句,殷时砚却云淡风轻地翻了一页书,道:“眉毛都涂白了。”
“……”,叶醒药,“九叔,你就不能赞美我一下吗?”
殷时砚放下了手中的书,把沮丧的叶醒药拉了过去,“你想听什么样的赞美?”
叶醒药掰着手指,”说我长得漂亮有啊,气质啊,有礼貌啊,天真善良乐于助人啊,随随便便什么都行啊……”
殷时砚静默三秒,“你是非要逼九叔说违心话吗?”
“……”,叶醒药撅唇,“九叔,我怎么觉得你一点都不爱我呢……”
殷时砚抬着她的下巴,说话时很平静,眸光很深情,“从荥都到景定城,葱景定城到荥都,从荥都到沧泽岛,从沧泽岛到楚秦国,从楚秦国到荥都,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路……”
叶醒药接过了他的话,有些感慨的说道:“是啊,我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路……”
然后她话锋突变,“我脚都走得起泡了,不像你,坐在马车里,嗑着瓜子看我走路……”
殷时砚,“……”,好不容易浪漫一把,为什么她一点都不懂得配合?
叶醒药爬出了殷时砚的怀,“算了,不跟你说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殷时砚又把她拉了回来,“还没到饭点,不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