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叔去沐浴。”
“九叔,有些东西,有了就是有了,洗不掉的。”,殷时砚没有跟她解释,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殷时砚轻揽住她,语气低沉,“药宝,你不相信九叔吗?”
“是九叔你不相信我,你什么都不告诉我。”
然后叶醒药扯了自己的袖子,要走,殷时砚心里空落落的,慌忙把她拉了回来,气息微喘,几许恐慌,;药宝,你要去哪里?”
叶醒药讽了他一句,“九叔,你不是耗费了许多力气么?怎么还拉的动我?”
“药宝,不要跟九叔置气。”
听到殷时砚那低沉而透着几许哀求的声音,叶醒药没办法再对他冷着脸,她转身抱住了殷时砚的头,嘟嚷了一句,“九叔,你坏……”
殷时砚死死的抱住她,“是,九叔坏,九叔不是好人,药宝,不许不理九叔……”
叶醒药嗯了一声,她自然不相信蔚海漪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知道,殷时砚做什么,都会有他的理由,他伤害谁,也不可能伤害她。
可是殷时砚跟蔚海漪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是事实,就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她承认自己小气,就像殷时砚在她对别的男人稍微靠近一点就跟她斤斤计较的算账一样……
可是,殷时砚不说,他什么都不说,她不问,什么都不能问。
两人之间的别扭很快就好了,可有些东西,表面完好,没有人知道它的内里,有多千疮百孔。
燕国与陈丘国的这场战场,以陈丘国的战败告终,但燕国短时间内想取下陈丘国也难,因而,陈丘国投降后,两国签订了三年之内互不侵犯的协约。
对于这个协约,其实很多人都在猜测,只怕一旦有了时机,等不到三年,殷孝衍就会对陈丘国出兵,毕竟殷孝衍言而无信,可是有南元国这个前车之鉴在。
陈丘国也心知肚明,如今陈丘国与楚秦国的矛盾也在,陈丘国之所以降,就是谨防楚秦国渔人得利,所以审时度势之下,降于燕国,不过却只是利用这一纸契约暂时牵制住燕国以图暗度陈仓而已,陈丘国不可能像南元国那样坐以待毙。
慕容彻再次凯旋而归,加封一级,官拜一品,从护军将军晋升品护国大将军。
皇帝于宫中设宴庆贺,同时,陈丘国的太子和几位随行官员也来到了燕国,以准备签订契约。
那太子,就是皇长孙徐崇言的父亲。
都说子随父性,徐崇言阴佞残暴,他的父亲励德太子,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残暴和喜好杀戮而出名。
叶醒药也跟着殷时砚去宫中看热闹,见到了那励德太子,是个长相俊美的中年大叔,但是,他那双眼睛太过阴戾,让人十分的不舒服。
宴会上,殷孝衍问起了慕容彻的断臂,慕容彻只轻轻巧巧道:“断于雁归尘之手。”
而雁归尘,也死于他的手里,即便知道雁归尘一心求死,他也未曾留情。
男人,该狠的时候,就不能妇人之仁,雁归尘活着,就是他和华如桃之间挥之不去的阻碍。
“爱卿为我燕国兢兢业业,如今还为此断了一臂,此等忠君爱国之心,各位爱卿,都当效仿才是。”
众臣一阵恭维之后,慕容彻也象征性的应付了几句,才对殷孝衍道:“臣虽然断了一臂,但臣依旧能冲锋陷阵,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