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姑娘,老奴我相信你,不过老奴却不相信这位蔚姑娘,王爷刚病下,她就说能找到王爷中毒的原因,让老奴不得不怀疑,不过如今王爷昏迷不醒,这九王府的大事,老奴做不了主,所以,老奴只是在等叶姑娘醒过来,想问问叶姑娘,该如何处置这位有谋害王爷之嫌的蔚姑娘。”
蔚海漪这才发现苗头不对,后退了一步,大声斥责,“冷嬷嬷,你竟敢也跟叶醒药勾结在了一起!你们是想鸠占鹊巢霸占九王府?!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我表哥的府邸,我会誓死替表哥守住?你们休想……”
叶醒药仔细看着蔚海漪,他突然想起了前几日蔚海漪和殷时砚关在房门里的事,那时殷时砚的一切行为都表现得很异常古怪。
而殷时砚体内的毒,叶醒药看的出,像是从皮肤渗入的。
而冷嬷嬷已经将殷时砚用的那些东西盘查过了,没有问题,殷时砚平时又不喜欢让人碰他,能让他中毒的几率很小。
很小,可是不是没有可能,蔚海漪就曾经到王府为他描过妆。
叶醒药突然掐住了蔚海漪的脖子,把蔚海漪死死地按在桌上,她双眼充血,“你这个贱人!是你在九叔身上动了手脚!我杀了你!”
她很用力,蔚海漪的脸不一会儿就充血了,;你、你在诬陷我,下毒的明明就是你,是你一直图谋不轨,还想嫁祸给我……”
正在蔚海漪命悬一线时,里屋突然传来了动静,叶醒药立马甩开蔚海漪冲了进去,他看到殷时砚醒了,似挣扎着想坐起来。
只是看见叶醒药,殷时砚动作顿了顿,缓缓抬起手,朝她招了招,“药宝,过来……”
叶醒药奔过去,抱着殷时砚,“九叔,你终于醒了。”
殷时砚苍白的手抚过她的发,“傻丫头,哭什么,九叔还没有娶你,怎么会让自己出事……”
蔚海漪看着殷时砚一醒来眼里竟然只有叶醒药,极度不甘心,“表哥,你不要再被她迷惑了,就是这个女人,她心思毒辣对你下毒……”
然而,殷时砚没有理会蔚海漪,他在叶醒药的怀中,渐渐的又晕了过去。
叶醒药将她放在床上,他脖子上戴着的观音和光头发折射着幽幽沉沉的暗光,叶醒药没有任何一个时刻比此刻更希望,佛祖在天有灵,保佑殷时砚平安度过此劫。
她的神色十分,正要起身,却看见殷时砚枕头下露出的一个可疑物。
她伸手拿了出来,是一管药膏,这管药膏,她从未看见殷时砚用过,冷嬷嬷刚才搜查,也没有搜到,但却在殷时砚的枕头底下。
刚才殷时砚醒过来,想必就是偷偷用了这盒药,让他的神色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这是什么药?
叶醒药看了药中的成分,有一股血腥之气。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抓过蔚海漪的手划破,让她的血流到了殷时砚的手背上,果然看见殷时砚体内有一团黑气朝殷时砚的手背涌来。
原来是这样,叶醒药明白了,殷时砚体内,本来有两种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毒,只是其中一种一直被另一种压制着,而如今,那种被压压制的毒,因为蔚海漪以自己的血制成了药膏和胭脂水粉给殷时砚上过妆,激发了那种毒素的强大,两种由毒蛊成长起来的强大毒素如今在殷时砚体内攻城略地,此消彼此,长此下去,殷时砚的身体根本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