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海漪身上看不出有伤,但昨晚她确实是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这就是杀羽司的高明之处。
可是杀羽司动了一晚上的刑,竟然还没有撬开蔚海漪的嘴,结果只能说明,杀羽司对女人的刑,还真不怎么高明,估计是没有经常对女人用刑。
蔚海漪虚弱的冷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对表哥下毒的人是你!”
还能嘴硬,蔚海漪不是会扛,就表明她背后有人,她笃定那人会来救她。
会是谁?殷孝衍?
叶醒药轻笑了一声,对金五说了几句什么,金五出去了。
蔚海漪目露恨意的看着叶醒药,“叶醒药,你今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它日定有你匍匐在我脚下的那一刻,你对表哥来说,不过是个被捧杀的玩物,男人喜欢一个女人,尤其是表哥这样在外面树敌无数的人,他怎么会把自己喜欢的女人带到众目睽睽之下,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叶醒药又笑了一声,“蔚海漪,你怎么不直接说,殷时砚将我带到众目睽睽之下,让所有人知道我是他要娶的女人,而对你冷眼相待,不管不顾,就是为了保护你这个真正他所爱的女人,而我只是个做挡箭牌的……”
蔚海漪看叶醒药竟然没有受到丝毫的打击,还戳穿她的痛处,不甘心的说道:“你根本就配不上表哥!表哥他是要成大事的人,他的身边需要一个能助他成就大事的妻子!”
“听你这么说,你有能力帮他成就大事?”,叶醒药手指漫不经心的从蔚海漪的肩膀滑下去,轻轻巧巧的动作,带动了蔚海漪的内伤,疼得她脸色更白了。
叶醒药继续道:“罪臣之女,下等贱籍,你有家世还是有钱?或者你以为以你的聪明才智能成为殷时砚的贤内助?蔚海漪,我真不明白,你要貌,充其量不过算是清秀,要身份家世能力,你也没有一样是拿得出手的,你为什么总以为自己比别的女人都聪明优秀?你为什么以为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人配得上殷时砚?你这是在自我安慰吗?可惜,殷时砚这个男人,我要定了,殷时砚这辈子,做人是我的,做鬼也是我叶醒药的,他生是叶殷氏,死也是叶殷氏。”
刑房里站着的众杀羽司羽卫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金五很快就回来了,抱着一个铁箱子,“主子,都按你的意思办妥了。”
叶醒药看了一眼铁箱子,那铁箱子里有蛇有老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有。
蔚海漪也看见了里面爬来爬去的各种生物,头皮发麻,“叶醒药,你要干什么?”
“要对你动刑啊,待会儿我会让人把铁箱子放在你的肚子上,抽掉你肚子上的这块铁板,然后在最上面的铁槽里放炭火加热,铁箱一发热,蛇鼠就会想要逃出去,它们逃不出去,就会往你的肚子里打洞,到时候把你的肠子啊肚子什么的,全掏出来,可你又死不了,因为我会让人把你的肚子再缝起来,缝好后继续,只可惜没有电,不然这刑具,用起来会更方便……”
金五木七这些从杀羽司出来的老前辈,听到叶醒药这酷刑脸,都有些头皮发麻,更别提蔚海漪了,她整个身子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