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醒药敲着铁箱,“这是本人原创,从今天就是杀羽司的酷刑之一,而蔚姑娘你,作为第一个体验者,是如何的荣幸啊……”
蔚海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信叶醒药真的敢把她怎么样。
而且,她当初既然决定这么做,就是豁出去了,这世上,她已经没有了什么在乎的东西了,为了达到目的,她可以不择手段倾其所有。
她拿命来拼,拼赢了得到的是全部,得不到就是一个死字。
可叶醒药却有很多在乎的东西,所以她拼不起。
“叶醒药,我告诉你,我不怕死,我连死都不怕,你能把我怎么着?”
叶醒药笑,“我怎么会让你死呢,蔚姑娘的人生活的如此跌宕起伏,我会让你接下来的人生,继续跌宕起伏的,金五,动手。”
蔚海漪被按在木板上,铁箱子被放到了蔚海漪的肚子上,蔚海漪害怕了,她整个身子都在抖。
“叶醒药,我要单独跟你谈一谈!”
叶醒药挥了挥手,刑房里其他人全部退下,蔚海漪在叶醒药面前,不再伪装。
蔚海漪笑了起来,“叶醒药,你说的没错,表哥身上的毒跟我有关系,可却不是我下的,那是我母亲留下的,我母亲在他体内下了两种毒,这两种毒此消彼长,同生同死,若除去其中一味毒,另一种毒就会侵蚀他的心脏,他活不了,所以,要除毒,除非两种毒一起除,可这世上,根本没有人知道如何同时除去这两种毒,为今之计,要想保表哥,就只能让让两种毒维持平衡,而能维持毒素平衡的唯一办法,就是我体内的血,因为我娘当年就是用她的血做引子,我娘死了,就只有我可以救表哥……”
她当时利用给殷时砚描妆的机会,用加入了自己血液的脂粉引得殷时砚体内的两种毒出来作乱,只是殷时砚内力太深一直把两种毒压的死死的,直到而今才终于撑不住了。
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是蔚海漪所为,那天他把蔚海漪脚去,不过是需要她的血而已。
那天,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用殷时砚的这个死肋从殷孝衍的手下捡回了一条命,她孤注一掷,企图用这个威胁殷时砚,想把殷时砚控制在自己手里,可她根本没想到,殷时砚即便中毒,也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
“你想让殷时砚死?”,叶醒药握紧了拳头。
“我没有想过害死他,我那么爱他,这世上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他的女人了,我怎么会害他?我只是要救他,他被你这个妖女迷惑了,连雄心壮志都不要了,你根本配不上他,你只会让他从英雄的光环中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