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叔你为什么会喜欢死猪?”
殷时砚,“牙好。”
叶醒药磨牙,“九叔算数也算的很好吧?”
“自然。”
“那九叔算算,你侄女此刻的心理阴影面积。”
殷时砚手指在她的胸口画圈圈,画着画着,叶醒药的衣服滑了下去,殷时砚邪笑,“九叔看不见阴影,脱了,看得仔细些。”
……
第二日,叶醒药抱着腰腰的前蹄蹲在殷时砚面前,“九叔,我也想养条狗,你先给我参谋一下名字。”
殷时砚翻着书,漫不经心道:“卫这个名字不错,蒙耳也不错,殷孝乘殷元贞也可以……”
叶醒药,“……”
当天下午,殷时砚就送给了叶醒药一只宠物一只大白鹅。
但是殷时砚非说这是天鹅,可叶醒药怎么看,它就是一只普通的白鹅。
白鹅经过特殊训练,平时很乖巧,很听叶醒药的话,一旦它出击,它的攻击性就会变得很强。
叶醒药把鹅抱在怀里,跟殷时砚说:“九叔,那真的是鹅。”
“是天鹅。”,殷时砚纠正,“你看你脑子又煳涂了。”
“九叔,我没煳涂。”
“哦?那你说,你与猪是什么关系?”
叶醒药弯唇笑了,“自然是夫妻关系。”
后来,叶醒药养了三天的大白鹅受不住寂寞,和厨房里一只待宰公鹅私奔了。
一天后,大白鹅又灰熘熘的回来了,因为哪只公鹅利用它逃离王府后,勾搭上另一只大白鹅,跑了。
大白鹅消沉了一段时间,反倒跟腰腰形影不离了,俨然有做鹅朋狗友的趋势。
宫里的叶静姝很不好受,自从那天的事后,她就时时想到殷时砚,尤其将殷孝衍跟殷时砚做过对比之后,她更觉得,殷时砚是天,殷孝衍什么都不是。
她实在等不下去在这宫里备受冷落的日子了。
叶静姝决定放手一搏,去找殷时砚。
她走出了这条路,往前一步是泼天富贵,往后一步,就是万丈地狱。
叶静姝多方打点,终于让自己写给殷时砚信送到了九王府。
在信中,她以自己的命格为诱饵,邀殷时砚在宫中相见,
叶静姝相信,只要殷时砚对那个位置有野心,他就一定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