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有经验,怎么会知道到底是哪里!你不相信就算了!”童书雅怒然地撇头。
“……既然痛就多抹点药。”上官烈用力挤了一大截药膏到指上。
“你是猪啊!什么药都给我乱涂,要是过敏了怎么办?”童书雅哇哇大叫,用力踢蹬好几下,终于从他的钳制中逃脱,缩到床角去。
“不会过敏。”上官烈面无表情地说。
“你又不是医生,说不会过敏就不会——”童书雅说到这里突然顿住,双眼猛地瞪大,“你这色~魔,趁我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
难怪,之前刚起床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奇怪的粘腻,原来这男人早就已经给她涂过一次药了。
“过来!”上官烈不想多说什么,沉着脸叫人。
童书雅摇头。
她故意喊痛,可不是为了让上官烈帮自己上药。
她的目的是让他带自己去医院,然后找个机会溜走。
“过来!”上官烈耐着性子道。
活了二十五年,他从来没知道自己的耐性这么好。
这女人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破例。
这个认知让上官烈有些不高兴,俊脸倏地沉下。
他悚然的表情让童书雅下意识地颤抖,但还是忍唇硬忍住。
“你给我涂的药膏一点也没用。”
上官烈捏着药膏沉默。
童书雅抿息,不敢再有任何的意见。
两人就这样各据一方,沉默不语。
寂静。
死一般地寂静。
深怕上官烈一生气,又像禽~~兽一样扑上来,童书雅坐立不安地蠕动身体,想跟他拉出一点距离,可是身身就是地板,再往后退就要跌下去了。
“真的有那么痛?”过了大概有两分钟,上官烈打破了沉默,主动说。
幸好他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