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闻言,心里甚是感动,对着唐砚点头道:“既然你们如此情深意重,那就好好儿珍惜,唐先生,我祝你和孙侍卫能白头到老。”
“多谢赵夫人。”唐砚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儿,心中暗道终于问完了,然后忙得就提着药箱朝外走了,正巧就看到院子里摔了个狗啃泥的孙文俊。
唐砚正要开口询问怎么了,就看着赵一朗从外头匆匆进来,看见四仰八叉倒在地上的孙文俊,也是一脸惊诧:“文俊,你这是怎么了?”
“绊……绊椅子上了,”孙文俊呲牙咧嘴地指着脚边四脚朝天的小凳子,“嘶嘶!”
“这么严重?”唐砚走过去,伸脚朝他腿上提了两脚,“吗?”
“不、不用!”孙文俊仰着头看着唐砚,不知怎么的就闹了个大红脸,当下也不躺在地上挺尸了,利索地爬了起来,赶着就朝马棚跑去,“我我我去牵马了啊!”
定下了今儿要回乌兰农场的,赵一朗刚刚跟附近卖鱼的好,让他隔一日送一趟鱼来,好给唐婉补身子。
“成!我这就去准备行李,”赵一朗忙得点头道,一边又指了指唐砚,“唐砚,你和文俊的行礼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这就去拿。”唐砚点点头,然后就进了偏房。
……
马棚。
孙文俊拿着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给马儿刷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都是刚才唐砚跟唐婉说的那番话,刚才他本来是要进去取东西的,哪知道才走到门口,就听到唐砚跟唐婉的对话,然后整个人就愣在了门口。
那天为了彻底断了唐娟的念想,情急之下,孙文俊拿了唐砚做挡箭牌,事后孙文俊又好说歹说求着人家唐砚和他演几天的戏,省得在唐娟面前又漏了馅儿,唐砚被他磨得烦了,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不得已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