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文俊也是不禁感慨:“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这二十年所受的囚禁之苦,都是活该了。”
说到这里,两个人都是一阵沉默,直到孙文俊默默地挪到了唐砚面前,然后悄默默地道:“你猜殿下和管来臣在屋里头聊些什么?殿下都这么半天没出来了。”
唐砚转头看你像孙文俊,一脸的嫌弃:“你又想扒窗户了?”
“呵呵,”孙文俊一脸尴尬地挠挠头,“扒窗户的乐趣真的无与伦比……”
“比给我擦嘴巴更有乐趣吗?”唐砚打断了孙文俊的话头,撑着脸颊懒洋洋地看着面前愣住了的男人,“还有擦牙齿、舌头。”
下一秒,孙文俊蓦地站起了身,赶着就朝门外走,似是离弦的利箭似的。
唐砚一脸的纳闷:“你这是要逃跑?不想跟我……”
“啪嗒!”
瞧着孙文俊一把关上了房门,唐砚就闭上了嘴,忍不住抿着唇笑。
孙文俊插上了门闩,又找来棍子抵好了门,确定房门牢不可破,这才搓着手、满面红光的小跑了回来,两眼放光地看着唐砚:“唐砚,你你你……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你说得对,擦嘴巴可比扒窗户什么的有趣多了!而且还是天底下第一有趣的事情!”
“噗嗤!”唐砚忍不住笑了,伸手揽住孙文俊的脖颈,带着他靠向自己,一边小声道,“也不是多聪明,就是忽然想尝尝猪头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