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时，他总会独自一人翻看照片。
萧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桌子上是一瓶酒和酒杯。
酒已经剩下一半。
萧寒揉了揉太阳穴，假寐。
不远处站着一位女佣，她紧张地揪着衣角。
她来到这座别墅已经两年了，除了黛西小姐她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女人进来过。
她叫程安，这座别墅里唯一一个和萧先生发生过关系的女佣。
但，萧先生一点也不知道。
一年前，萧先生被人下药，擎苍就找上了她，让她作为萧先生的解药。当她看到他英俊的面孔时，也确实动心了，只不过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差距摆在那。
那一晚，是她的第一次。
她只记得很痛，很痛。
第二天擎苍便拿了一沓钱给她并让她保密，谁也不能说，还让她吃下避yun药。
她是缺钱，欣然接受了。
也许是她乖巧听话的模样取悦了擎苍，每次有关萧先生，擎苍就会叫她去。
这次，还是擎苍叫她来。
萧寒睁开眼睛，语气凉薄：“你还想在那站多久？”
程安没想到自己被发现了，有些不知所措。
“过来扶我回房。”萧寒发号施令。
程安小跑过去，低着脑袋，将萧寒的一只胳膊架在肩膀上，可是他很重，她扶不起来。
“萧先生……”程安的声音如蚊子般小声。
萧寒站了起来，程安摇摇晃晃地扶起他。
好不容易将他扶到大床上，萧寒平躺在大床上，闭着眼睛。
程安蹲下帮他脱了皮鞋，把被子盖在他身上。
她关了灯，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