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
夏安筱提前了一个小时到珠宝会展，她站在门口等。
凌菲和梁总夜未央酒吧谈生意。
梁总不断地灌凌菲，“凌总监，好酒量啊！来来来，再喝一杯。”
“梁总，我们这也喝得差不多了吧，黎氏的新品……”
“诶，合作的事情好说，就是不知道凌总监的诚意如何？”
凌菲硬着头皮喝下。
之前看梁总规规矩矩，没想到今晚动手动脚，想必是看清泽没在！
凌菲从包包里拿出合约，顺便拨打了黎清泽的电话。
“梁总，我们这也喝得差不多了吧，您先看看合约，要是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凌总监，我还没喝尽兴呢，先不谈合作的事。”
“可是……”
“来来来，干了这一杯！”梁总将酒杯塞到凌菲手里，顺便偷摸了一把。
凌菲闪电般地收回手，酒杯摔在了地上。
梁总的脸都黑了：“凌总监，你这是不给我面子？！”
“不好意思，我没拿稳，这杯我自罚。”凌菲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梁总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这就对了嘛！谈合作就要有诚意，要不然怎么能愉快呢！”
凌菲脸上赔笑：“是是是，您说得对。”
凌菲偏过头撇了一眼手机，梁总端着酒杯坐到凌菲身边，“凌总监，你能力这么强怎么才混到总监的位置啊。要不考虑来我公司？我给你的职位可不止总监的位置。”
“梁总，您说笑了，我哪有这个福气到您公司呀。”
“要不……”梁总将手放在凌菲的腰上，“你考虑考虑？”
“我肯定不会亏待你！”梁总凑近凌菲，放在腰间的手不安分，“还能给你更多的权力。”
凌菲往旁边挪了挪，“梁总，我们今天谈的是合作，跑题了。”
梁总也往旁边挪，粗粝的手直接放在了凌菲的大腿上，“想让我签字没问题，就看你的诚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