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抽了抽嘴角,眼底涌上了麻烦与无奈,平静淡然的开口,“...我去换个衣服,你们几个过来帮我理一理头发吧。”
挣扎是不可能的了,唯有顺应天命。
温楽倒也没有什么其他反应,眼神仿佛在说着她随意。
早知道就让顾湛萧在家陪着她一起受罪了,现在他出去见其他人,容清韵自己因为卫苍莲的话呆在了自己房间里抄写起了佛经,容暮时则还在睡觉,温楽来时仿佛料到了会有这样的局面,直接就说不用去喊他们,这也是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呆在这里面对温楽了。
旁边的婢女均行了行礼,以示回应她的话,在她转身后她们拿着要用的东西跟了过来。
比起慕萝这边的孤军奋战,出去的顾湛萧可谓轻松自在的坐在茶楼上,听着下面惹评论着那日在天阶山上看到的事情与现在对于徐泽该有处置的猜测、容暮时的现状讨论。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请了病假的刑部尚书朝阳,他那一张清秀儒雅的脸上丝毫没有半分病气,满面红光的喝着茶,和顾湛萧一同听着下面的讨论。
忽然他端茶的举动微停,看着对面侧眸观察着下面的顾湛萧,有些迟疑的说道,“殿下,你没有将那件事告诉她吧。”
“那件事?”顾湛萧因为他的话转过头,眼中浮现出了疑惑,顺口接着他的话发出了疑问,但很快他便从对方的脸上得到了答案,意味不明的轻笑道,“啊...你说那件事啊,还未说,这件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朝阳蹙眉,沉默的犹豫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开口建议道,“不如...咱们就当没有发生,不告诉她?”
顾湛萧似认真似玩味的摇了摇头,语气十分肯定道,“没有完全能够隐藏起来的秘密,更何况我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了我和她之后的相处,再说...”
说到后面顾湛萧慢慢语气渐弱,陷入了沉默,没有在开口,似乎有什么心事。
盯着面前冒着香气与热气的茶水,顾湛萧眼中出现了一丝恍然和轻嘲,就算他不说,迟早慕萝会因此去找国师,国师对这个事情肯定早已了然,之所以没有直接告诉她,可能多半是因为慕萝为没有问,亦或者等他主动去承认。
“再说怎么了?”朝阳追问,看着他出神的样子,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有些担忧道,“殿下,可是有什么为难的,不如我亲自去和她解释好了。”
顾湛萧抬手阻止,决议中带着感慨,“不必,我亲自来说吧。”
看着顾湛萧固执的态度,朝阳渐渐陷入了沉默,和眼前这个人认识数载,对方是如何性格他是清楚,决定的事情一般他都不会改变决定的结果。
不过说起那件事,朝阳也觉的有些头痛,那次和玄演谈事情,怎么也没有想到房顶出现了一个人,先他以为是玄演带来的,便也没有多做理会,后来他离开后觉得又有些不对,便返回想看看到底是谁。
谁成想那人也走了过来,且天黑走路没有注意,前面有一个缺口,他想出言提醒又怕吓到对方,让她直接掉进江里去了,但又怕引起别人注意他才蒙住了她的嘴,将她抱着拖向安全的地方,结果她最后不禁打了他,还自己跑滚到江里。
倒也意外的是对方居然和国师的关系似乎匪浅,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晚他没有注意走进了国师的阵法里,被国师一阵修理,实实在在的经历了一晚上幻境里冰雪之景,冻了一晚上和泡了一晚上冰水,导致他回来就得了重感冒。
当时把这件事告诉了殿下,还被他嘲笑了一阵,不曾想转眼殿下竟然和这个女子关系也变得匪浅了。
说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