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十日,王贡都没有出门,这习武分两部分,一为武,拳脚兵刃,收拿任意,二为功,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练武不练功,到老一场空。
武可速成,不过这功是常年累月练出来的,王家的刀法和内功心法,都是刚猛无铸,王贡的底子薄,根本就不适合习练。
不过这十日,也并非全无收获,至少了解了习武的概念,在此之前,王贡甚至都分不清武技和功法。
“公子,老爷请您去一趟。”
服侍王贡的侍女来传唤,王贡也正有意去询问,看看有没有什么温和的功法,正巧借着这个机会一并道明。
至于公子的称呼,是王贡实在是受不了别人喊他二爷,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我这就去。”
王贡也没什么准备的,径直的向着王贤的书房走去。
“公子,前往大黑山和天池山的人已经回来了,的确是没有见到那座坟山,王宝圆不信邪又找了一天,仍旧是没有下落。”
王贡之前就吩咐过,不管那座坟山还在不在,都前去探查一番,虽然他早有预料,不过仍旧是有些失落,这是他起死回生的重要线索,现在也断了。
“这王家的家传功法太过霸道,我底子弱,修行起来颇为不适,有没有那种温和的功法,或者爹娘有没有留下什么别人修炼不了的功法?”
王贡寻思着,既然爹娘东去寻药,自己又起死回生,那就说明他们至少是预料到自己有这么一天,那么给自己铺条路也是情理之中。
事实证明,王贡想多了,王家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娘的绝学都没传下来,而且爹的圣手医术,也无人继承。
爹娘的实力,如今回想起来,恐怕都是顶尖级别的,按理说应当留下传承才是,可是王家也只是在淮安城算得上大势力,在整个楚国就不起眼了。
“这也不能怪二老,留下顶尖传承,对于我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王贤倒是看的开,真有那个功法,他也没那个资质修炼,而且还引得他人觊觎。
旋即,王贤像是想到什么,颔首道:“我王家没有,不过我倒是想到一人,或许可以一试。”
“谁?”
王贡一听事有转机,眼睛也是亮了一下,不求无敌人世间,能护得周全便好。
“酒来疯,周颠!”王贤似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目光深邃悠长。
王贡自然是没听过周颠,不过能有绰号的,应该实力不差,略微思索,便是道:“何许人也?与我王家有何关联?”
“也不知道他还活着没,若是活着,恐怕百余年岁,他与父亲同代,隐居凤鸣山,没听说他与什么人交过手,不过他的功法特殊,通俗来说就是功法温和,活得久。”
王贤陷入了回忆,这都可以追溯到他儿时的往事,现在一晃眼,他都快入土了,只道是岁月不饶人。
“这镇上接二连三的亡人,可查明因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