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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问询

剩余的两名追击者是真没想到,自己的同伴竟然一个照面就死了。但二人虽惊却不乱,被攻击的持枪者双手发力,短枪划出一个巧妙的弧线,迎上了镰刀。

“当”的一声,刀枪相击。

黑色镰刀的主人丝毫没有受到反震之力的影响,持枪者却被震得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高下立判!

不等持枪者站稳,黑色的镰刀便向他斩了过来。

“当当当!”黑色的镰刀大开大合,形成了无数的刀影,无数的刀影又形成了一座刀山,不断向持枪者压下。

持枪者现在郁闷地想吐血,他的对手好像黑夜中的幽灵,明明在和他正面对攻,其风格也是大开大合。可他就是看不到人影,只能向着大概的方向攻击,这真是太被动了。

黑色镰刀的主人在打斗中撇眼看了一下那男人和持刀者的战斗,眉头微皱。男人的情况很不好,若再拖下去,男人恐怕就撑不住了。

身上的黑袍微微鼓起,黑色镰刀的主人瞬间一化五。五道刀芒分别从前、后、左、右、上五方,向持枪者攻去。

持枪者瞳孔紧缩,他怒喝一声,将短枪舞成了一个圆,格挡五道刀芒。

“叮”的声音连响四次,随后就是一声“噗!”

持枪者被来自上方的一刀劈成了两半,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经血洒于此。

黑色镰刀的主人则立刻加入了另一边的战斗。

那持刀者的实力还不如持枪者,没几个回合就被斩杀。

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一边喘一边咧嘴笑道:“凌双,你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被称为凌双的人,黑袍罩身,黑色面具遮脸,手持黑色镰刀,不是鬼女,又是何人?

她翻手取出一瓶疗伤丹和一瓶灵酒递给男子道:“仲叔,您怎么会被人追杀?”

伯仲,也就是仲叔,接过丹瓶倒出一颗,将其扔入口中。随即翻手取出一个小酒瓶,对鬼女举了举,示意她自己有。

喝了几大口,伯仲将酒瓶收起,伸手一抹嘴,咒骂道:“他娘的,说来也是我倒霉。我去西部边境偷着调兵,不料被那群王八蛋发现了,就这样了。”似不愿多说这个话题,伯仲取出另一个酒瓶,猛灌了一大口,“哎,凌双,你怎么会在这儿?”

伯仲又拿出来的这灵酒是二阶灵酒,以他的修为可以说是喝多少都没事,其恢复灵力的速度对伯仲来说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他带着它,纯粹是为了喝。

“我接了个任务,来这边找一株灵药,正好遇到仲叔您。”鬼女答道。

伯仲闻言,豪爽地笑道:“哈哈,看来你仲叔我啊!果然是福大命大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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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女垂眸,低声道:“对不起,仲叔,都是因为我。”

伯仲听到这话,一下就急了,他猛地站了起来,看着鬼女,急急道:“哎,凌双,你这什么话!你仲叔我被追杀是因为你没错。可他娘的,你是我们几个老兄弟看着长大的。他们几个我不知道,反正在我心里,你跟亲闺女也不差啥了。那老混蛋要逼你做他儿媳妇儿,我们几个老兄弟能看着你让别人欺负吗?他娘的了,”他挥舞着拳头,虎目圆瞪,似要择人而噬,“他不就是皇帝吗?多个毛!像个样子,老子们保着他,不干人事儿,就他娘的反了他!”

鬼女面具下的眼圈有些发红,鼻子也有些发酸,她的声音有些发哽:“谢谢您,仲叔!”

兽战山脉的另一处。

山洞之内,两具赤裸的身体痴缠在一起,翻云覆雨,好一番肉搏大战。

良久,女人高扬的娇吟声传来,宣告着大战的结束。

女人腻趴在男人的身上,眼中还有尚未退去的迷离,她声音酥软地道:“阴,你不去看看那里的情况么?”

男人没有回她的话,而是皱起了眉,他的三名属下与他的灵魂联系突然断开了。这代表那三人已经死了,这是怎么回事?

“鬼一!”男人扬声。

“少主!”洞外传来一个冰冷的男声。

“有三名鬼傀死了,去查查,怎么回事?”

“是!少主。”洞外黑影一闪,鬼一已经走了。

男人的眉头舒展,双手搂着女人的纤腰,有些阴柔却带着魅惑的声音从其口中传出:“局已布下,我不能出手,成败已不在我手中,去了,反而平添暴露的可能。”

女人眼中露出痴迷的神色,显然对男人运筹帷幄的样子很是倾心,她轻轻抚摸着男人结实的胸膛,轻声软语道:“那你说,我还要不要去岩浆湖。”

男人的手已经伸向了女人的胸前,他笑道:“自然是要去的。”

女人不闪不必,只噘起了嘴,撒娇道:“为什么嘛?”

男人恰到好处的露出不悦之色,佯怒道:“你不愿意?”

女人闻言,伸头吻了男人的脸颊一下,笑道:“没有啦,我只是好奇。”

男人将女人胸前之物握在手中,细细地把玩,同时道:“第一,你若不出现,王家人定会寻你,他们第一个要问的就是她。双方一但有了过多的接触,变数就会变大。第二,她已经怀疑你了,你此刻回到王家的队伍之中,就更加证明了是王家对她出手的事实。毕竟以你王阶初期的修为,想活着到达岩浆湖,可是要人接应的。”

“若是她想到我是故意让她怀疑的怎么办?”

“不会的,她不可能想到身为王家嫡长女的你,竟然会害自己的家族。”

女人轻轻点头道:“这倒也是。“随即面露担忧,“要是她把我杀了怎么办,我可打不过她。”

男子眼中闪过莫名的光芒:“她不会的,她既然想到是王家在对付她,那她也一定能想到王家背后有人。东方家大长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控制的,所以,她绝不会打草惊蛇。”

女人的呼吸已经有些急促了,她的双目再次变得有些迷离,她痴痴地笑道:“原来你是一条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