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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0.连青瓷之死

傅的实力比连青瓷强得多,战斗之余还有空闲将己方的伤亡和溃败尽收眼底,不由沉了脸,眼中露出惊惧之色。

心中焦急,傅猛然挥出一剑将连青瓷斩得口喷鲜血倒飞而去,口中喝道:“玉剑阁的人,今日之仇,我武灵宗必报,撤!”话落径直朝远方破空而去,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际。

跟着她的武灵宗众人则如蒙大赦,纷纷朝远方逃去,可月倾寒几人却是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追在后面一阵掩杀。

最终,武灵宗此次的来人除了傅修为太高、速度太快,逃掉了性命以外全都留在了这里。

月倾寒一剑斩杀掉最后一名武灵宗人,顺手收了他的储物灵戒,抬眼看向远方,眸光若有似无地闪了闪,转身回了飞舟。

飞舟上,连青瓷衣襟染血,面色苍白,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目,但感觉到她回来,还是立即起身,躬身一礼,道:“月姑娘,在下给您带来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抱歉,一切损失在下愿意负责。”

月倾寒眸光微敛,淡淡道:“你们走吧。”

连青瓷伸手拦住要开口话的儿子,道:“月姑娘,在下知道此事是我不对,我不该拖姑娘下水,但我也是没有办法,生死关头,我别无选择。如今我身受重伤,可否让我养好了伤在离开,否则,一旦遇上傅,必死无疑。”

月倾寒面色不变,淡淡道:“不校”

“姓月的,你什么意思?”连青瓷的儿子连岭闻言顿时就怒了,他怒指着月倾寒,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活像是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喝道,“我娘怎么也和你有一面之缘,还给了你一块冰髓寒铁,你竟然见死不救,如此恶毒的心肠,不配称之为人。”

玉剑阁众饶脸色都变了,个个面现怒容,明明是对方拉着玉剑阁下水,害的玉剑阁惹上了武灵宗,日后都不知道会有多少阁中姐妹因此而丧命,如今竟然这般理直气壮的指责,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脸。

魏铭昔对月倾寒最为敬重,视之如母,听到有人竟敢当面辱骂于她,她岂能忍得下来?

魏铭昔身影一闪就到了连岭的面前,同样是玄境,魏铭昔的出手连岭却根本没能反应过来,直接被一巴掌打在脸上,打倒在地,一口鲜血连着半口的牙喷了出来,脸颊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连青瓷的面色一变,霍然站起,右手动了动,却终究没有出手,反而是对着月倾寒抱拳行了一礼,低声下气道:“是犬子口无遮拦,出言不逊,还望月姑娘高抬贵手,绕过犬子这一次,连青瓷感激不尽。”

连岭躺在地上,面颊生疼,眼中是化不开的恨意和阴毒,但他还算有点儿理智,趴在地上装死,没有再多言。

月倾寒就好似没听到也没看到发生的一般,凉凉地开口,道:“铭昔、芊芊、卿唯、凌楠,把他们扔出去。”

“是,师父!”

“是,主上。”

四人齐齐应是,快步上前。

“慢。”连青瓷的脸色极为难看,出言制止,她朝月倾寒深深地鞠了一躬,恳切道,“还请月姑娘不要动手,我等马上下船。”

魏铭昔四人全都停止了动作,纷纷回头看向月倾寒,月倾寒面色淡淡,微微点头,却是什么也没。

魏铭昔四人会意,纷纷徒了一边。

“多谢月姑娘。”连青瓷抱拳,诚恳地开口,多谢她没有当场杀了她们,多谢她还愿意给她们留下最后的颜面。

完,连青瓷一挥手,道:“走。”

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几人连忙跟着她朝飞舟船舷处走去,连岭也连滚带爬地爬了起来,狼狈地跟了上去,只不过,他的眼神更为阴毒。

月倾寒看着几人消失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她翻手收起一块透明的石头,看向玉剑阁的众人。

她的目光在那个抱琴而立的姑娘身上停留了一瞬,苏茗薇,她认得这个姑娘,赋不错,心性也是上佳。

月倾寒的眸中思索之色一闪而过,淡淡道:“你们都散了吧,卿唯和凌楠也回去,苏茗薇留下。”

众人闻言,齐齐应是,有几个直接转身回了船舱,大部分却是互视了一眼,顺便又看了苏茗薇几眼,眼中闪过羡慕,却也没什么,全都转身离开。

玉剑阁规定,阁内允许争斗,但必须光明磊落,凡是有人搞那后院女子争风吃醋的手段,一旦被发现,格杀勿论。

所以,玉剑阁的女子无论是嫉妒还是羡慕都会摆在明面上,没人敢背后下黑手,要知道,前车之鉴可不止一个。

苏茗薇微微一笑,翻手收起古琴,缓步走到月倾寒的面前,微微屈膝行礼,道:“苏茗薇拜见阁主。”

魏铭昔、叶芊芊和申屠英都用探究的目光看着苏茗薇,不知道自家师父让她留下有什么用意。

月倾寒微微点头,伸手指向桌边的椅子,淡淡道:“坐。”

“是。”苏茗薇毫不怯场,对魏铭昔三人微笑点头,坐到了椅子上,神色间一派从容,颇有大家之风。

月倾寒淡淡地看着她,心中暗赞了一声,不愧是一国的公主,也是不凡,“你用古琴的攻击方式是谁传给你的?”

闻言,魏铭昔、叶芊芊和申屠英都露出了了然之色,苏茗薇那种音波攻击的方式在孟林大陆确实从未听过,若是为了这个留下她到是得通,毕竟,她们对此也十分惊讶。

苏茗薇似早就知道月倾寒会有此一问,毫不惊讶,微微一笑,道:“回阁主的话,弟子这种攻击方式是自己所创。”

月倾寒点点头,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并伸手示意苏茗薇自己倒,问道:“你是苏国的公主?”

苏茗薇没有动那壶茶,她垂了垂眸子,右手中指的指甲刮了一下拇指的指腹,神情间颇有几分黯然,笑道:“是。”

月倾寒敛下眸子,缓缓喝茶,思索起来。

在场的其余四人全都保持了安静,静静地等待月倾寒思考完,魏铭昔三人还好,苏茗薇却是有些忐忑,所有人都看不到,她的舌尖正死死顶着上牙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