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向安静的要命,不太会与人沟通。
没想到三年后亦是这样
。
我继续剖析自己道:“我为他堕胎过两次,而且我之前还跟一个老头子结了婚,到现在都没有拿到离婚证呢。”
陵生炀还是沉默,我吐了口气,对他坦诚布公道:“我刚对席皖宸说的那些话是真的,我就是他口中的那个锦儿,但为了摆脱他我一直装失忆,生炀,你喜欢的女人真的很肮脏呢。”
陵生炀一直不说话,我偏过脑袋望着他,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密,我叹息问:“你是一个干干净净的男孩,这样的我又有什么好值得你喜欢的呢?”
“我喜欢你,跟你经历过什么没有关系。”
我问:“哪怕我被轮奸失去贞操?”
“可郁栀姐的贞操从没放在阴道里啊,失去贞操的不是那些强迫你的人吗?说到底你不过是受害者,既然是受害者,委屈的不该是我而是你啊,郁栀姐每次想到这事心里都应该很难受吧?”
我错愕的目光望着他,他的手指继续替我揉着太阳穴,嗓音磁性道:“郁栀姐,我从不是一个肤浅的男人,也从不是一个会随意改变自己内心想法的男人。你自称你肮脏,可谁愿意自己是这样的?谁不想安康幸福的度一生,谁不想找个喜欢的伴侣平静的过日子?你如此这般诋毁你自己,即便说的是真的,可我相信你有自己的难处,一个有自己委屈肯委曲求全的女孩,我又怎么舍得错过呢?”
“郁栀姐,你应该很伤心吧,从我第一次在片场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和其他人不同。你常常孤坐在角落里,目光无措的落在远方,瞧着很伤心,那时的我常常观察你,一不小心就惦记了三年。”
陵生炀是想告诉我他喜欢了我三年。
三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郁栀姐,你刚刚说你想要摆脱席皖宸,又说还没有拿到离婚证,这些话就表明你想恢复单身。”
“既然这样,为何不给我一次机会?”
一个权势滔天足以和席皖宸对抗的男人摆在我的面前,他深情,他好摆布易掌控,要是以前我会利用甚至不择手段。
可望着眼前这个小我六岁的男孩我突然不忍心,他是真情实意的,而我不能随意的糟蹋着他的真心。
再说,我就今晚才见的他啊。
以前我们都没有什么交集的。
“郁栀姐,我想做你的男人。”
他最开始不愿意喊我姐的,但现在一声接着一声的郁栀姐入了耳,入了心,让我突然想依靠一个人,一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没有那么多的勾心斗角,没有那么多的猜忌,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但这些对他来说都不公平。
他是美好的,他应该找一个美好的女孩谈恋爱,然后到一定阶段的时候就结婚生儿育女,再说他的家族是不会接受我的。
“生炀,早点休息吧。”
我用手指给他指了指书房的位置,陵生炀也不勉强,他起身进了书房但没有锁门只是掩着。
我在客厅里抽了一支烟才会卧室,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突然想起自己晚上还没有吃饭。
但比起吃饭,席皖宸更令人糟心。
他今晚的模样令人出乎意料。
他心里对陈锦还有感情吗?
他方才的离开是答应了我分手还是说只是暂时性的妥协,他会处理未婚妻的话是真的吗?
席皖宸究竟要做什么?
我不懂,索性闭眼睡觉。
晚上我做了个梦,是我在沙发上同席皖宸描述的那个梦,我惊恐,我吼叫,可就是逃不脱那个可怕的梦境。
最后的最后,一阵铃声吵醒了我。
能知道这个号码的只有陈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