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若是病患用福纸来如厕,这乃是将福纸当济世良药来用,算不得辱福纸之称。”
“美极,且这福纸如此便宜,无怪乎玉山百姓如此遥远都要拜谢圣上,实乃百姓之福。”
“圣上,只杜家一个福纸工坊怕是不够,微臣以为当在民间各府州多选些诸如杜家这般人家来赵福纸,如此也可惠及更多百姓。”
“是极,王大人之流莫要再提收回民间造纸权利的这类话了,纸本无高低贵贱之分,世家大族家大业大,本已有官纸之业了,又何须与民争利呢?”
“老臣说句粗话,用纸如厕怎么了?怕寒了读书人的心?读书人就不如厕了吗?世家大族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不用如厕的??”
“世家大族之人当然要如厕,不过人家未必看的上福纸,说不定是用绸缎呢!”
“污蔑!”
“你这是污蔑!”
“圣上,她污蔑我们阿!”
“就污蔑你们了,装什么纯,别说你们用绸缎如厕了,连你们家的下人都用绸缎如厕,腐败奢华!”
朝堂上清流一派和世家以及依附与世家的人因为如厕一事吵了起来。
正德帝闭上眼睛,若是让外邦人知道她唐唐大夏朝堂竟因如厕一事而闹得不可开交,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你们通通给朕住嘴!”
“朕不管你们之前有没有用绸缎如厕,但今后,不可再有如此骄奢行为,我大夏朝的官员都是心怀百姓的,百姓尚且无衣可穿,你们如何能用之如厕?你们做不到,那就回去做个富家翁,自有人做到。”
“散朝!”
正德帝一摔衣袖,留给百官们一个背影。
等看不见正德帝了,一官员方小声问道:“怎么散朝了?福纸到底让不让用阿?阿?哈哈哈……”
官员们陆陆续续走出大殿。
何冉也疾步想外走去,她要赶紧写信将朝中动向告知远在玉山的何之茗何蕴之二人。
“何大人,请留步。”
“何大人与我们同位世家大族,何家产业里也有不少造纸工坊,何大人为何要帮着平民为难世家?这是何苦呢?”
李玄在背后叫住了何冉,问出了这句话。
她之道何家明珠何蕴之在杜家为夫子,但她不认为仅凭着这点关系,就能让何家放弃到嘴的肥肉,这里面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原有。
“李大人,先有国,才有家,如今大夏朝积弱,而群狼环伺,若是百姓们能强大起来,少拿些蝇头小利又如何呢?”
李玄看着何冉讽刺的眼神,怒从心来,“你……同朝为官三十载,你是什么人,你我心知肚明,你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看在同朝多年的份上,我劝你一句,朝中出身白丁的官员不信任你,你在这么做下去,世家也容不下你!”
“是吗,那看在同朝多年的份上我也劝你一句,见好就收,人心不足蛇吞象,吃饱就行,小心撑死。”
“你以为皇帝是前朝的傀儡皇帝吗,哼,愚蠢!”
最后在李玄耳边悄悄突出这句话后,何冉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