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族学和福纸工坊的时候,杜青羽都因一些原因没能到场,没能看到古人打夯的场面,厚重的夯锤在众人的齐心协力下,落在地面上,仿佛觉得脚下都在颤抖。
汗水肆虐,女人们额头青筋暴起,臂膀上强健的肌肉鼓起,处处透着原始的力量。
杜青羽看的热血沸腾,撸起袖子,高呼:“我也来,我也来!”
大虎妈看着杜青羽撸起袖子后漏出的白嫩纤细的手臂,噗的笑了:“羽妹子,这可不是你干的活,你看你那小胳膊小腿的,我们怕弄不好会折了你了胳膊。”
杜青羽挫败。
杜青澜:“算了,让她试试吧,来,抓住这棍子。”
木桩一圈都插着结实的木棍,打夯就是握着木棍将木桩抬起,利用重力,将土地夯实。
倒是跟在现代农村见到的打夯工具有所不同,那里的打夯工具是用绳子系着石头,利用绳子将石头抛起、落下而成的夯锤。
“记住,跟着号子走!”
“听号子,木桩该举就举,该该放就放!”
“一二三,大伙来砸夯——唉!”
杜青羽抓着木桩周围的一根木棍,跟着大伙,口里开始喊着号子,字字慷锵有力。
接着大脑告诉她的手臂说:喂,你该举了。
她的手臂却说:不,我不想举。
结果,杜青羽就紧握着插在木桩上的木棍,跟着木桩一起被抛到了半空中。
“哈哈哈……”
她们放下木桩,一个个围着杜青羽笑了起来,杜青澜更甚,眼角甚至笑出了眼泪。
杜青羽脸红了,太尴尬了。
“别笑了,失误,只是失误而已!”
“哈哈哈——”
她们笑的更欢了。
哄笑声中,杜青羽红着脸泛着眼泪撤离了现场,太他么丢人了……
转眼看见了院外也在笑的柳宴安,杜青羽更委屈了,一滴泪不争气的憋了出来。
“连你也笑我。”
柳宴安叹气,抚了抚杜青羽了脸颊,抹去了那一滴泪珠:“我怎会笑娘子呢,我只是觉得娘子——可爱,术业有专攻,不会打夯没什么的,娘子依然很厉害。”
柳宴安这么一说,杜青羽就觉心里舒服了许多,正要说些什么,眼角却看见了一群提着桑葚而来的男男人们。
杜青羽连忙跟柳宴安拉开了距离,否则,有该成为被他们打趣的对象了。
但是已经迟了,那群家庭夫男们已经看到了。
“哎吆,青羽和青羽家的,这青天白日的,小两口在干嘛呢?”
“嘘,小声点,人家那是在亲密”
“哈哈,看来咱们来的不是时候……”
说来的不是时候的男人走的最快,脚步不停的赶到杜青羽面前。
“青羽侄女阿,快教教我们怎么做桑葚酒吧,咱们可是把村里的桑葚采了大半呢。”
他们不来,杜青羽都要忘了酿酒这回事,山上还有大把的果子等着她宠爱,要尽快上山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