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枪向狍子逃跑的方向走去,一路有不少血迹,应该有受伤的,老爸对着一根带血的树枝,正在比量高度,从跳起到落下的蹄印,在和树枝高度对比,就能推算出大概中枪位置,应该是上半身中弹,出血量很大,逃不远,看了看天色,老爸诀定今天不追了,只有让它停下来才能死的更快,只要趴下,就再难站起来。
老爸把两只狍子拖到山脚下,回村借了王琦家的马车,猎物拉回了家。
到家后林宁急不可待的用铁锯给公狍子动了手术,大揭盖儿,连头骨带角给锯下来,准备钉墙上用来挂枪。
老爸在扒皮剔肉,狍子皮毛看着很光滑,但用手一摸就不行了,硬毛很多,而且硬毛是中空的,虽然保暖但易断,一般只能做床垫,不能做衣服,是最不值钱的皮子。
小丫头很高兴,手里拿着几根漂亮羽毛,正等着吃烤鸟肉,张三爷也围着狍子转,看了看公鹿角说是四五岁狍子,公狍子一死,剩下的会合群。
晚饭就丰盛的过份了,狍子肉炖酸菜,爆炒狍子肚,熘肝尖,葱爆腰花,清炒肉,一桌子好菜,老爸说明天去山上找受伤那一只,林宁是坚决支持,因为他发现爬山很锻炼人,自己的体能增强不少。
第二天一早,林宁戴上了帽子,围脖,他可不想再贯一脖子雪。
很顺利的便寻到了踪迹,追了一两公里,一只狍子明显脱离了群体,向一处小山包走去,在山包后的一棵大树下,一只狍子以经冻僵,从伤口看应该是汉阳造打的,老爸兴高采列宣布回家,没必要再追了,剩下三只一跳三四米,队形没乱,应该都没受伤。
老爸拖着狍子走沟底,林宁则走半山腰,走的热了,林宁把帽子拿到了手里,走着走着从一颗树背后飞出两只野鸡,林宁听老人讲过飞帽子抓野鸡,顺手把帽子扔了出去,还真别说。
棉帽子打着旋飞起来,还真像老鹰,一只野鸡慌乱的扎进雪地里,只露出屁股上的羽毛,林宁乐坏了,古人诚不欺我啊,急忙跑过去抓住了野鸡、被人抓在手里,野鸡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应该被吓坏啦,笑着把猎物放进了小背包,转身向山下走去。
回家那是好顿吹,下午带着小丫头去河面上玩了会秋千,冰面有二十几公分厚了,不是很结实,小孩子上去玩还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