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爷宝刀不老亲自操刀,鱼头,鱼骨炖了豆腐,两片肋骨去皮敲成泥,加入肥猪肉,鸡蛋青拌匀,一半加白菜包饺子,一半加淀粉汆丸子。
肩背两块儿,一半熘鱼片儿,一半扔卤汤里卤上,张三爷做鱼的手艺还真不是吹的。
夏老和李老好像忘记了本职工作,变身美食家,正认真的去皮拔刺,切片汆火,笨手笨脚的享受做美食的乐趣,林宁的事简单,提了一块鱼背和几片鱼皮,扔卤汤里,抓一把盐,料包一放就齐活了。
午饭是鱼肉饺子,汆丸子,熘鱼片,卤鱼块,豆腐鱼头,铁锅炖江鲤鱼。
江鱼没土猩气,肉质紧实,鱼皮较厚,炖出来汤汁浓稠,尤其是肉食性鱼类,肉质更是上乘。
老妈和奶奶比较喜欢鱼肉饺子,林宁则更喜欢豆腐汤,小丫头则爆露出吃货本质,所有的菜她都喜欢。
午饭吃到一半,王琦来了,老爸赶紧给拿杯子倒酒,林宁给王琦让了位置,坐在一边消化食儿,等老妈和奶奶离席,桌上只剩几个男人在喝酒聊天,林宁上场了。
林宁很乖宝宝坐在王琦旁边,对王琦说:王叔,这两位老先生是燕京社会科学院的专家,来咱们村子调研农村生产生活,和经济发展情况。
咱们村成立的养花农村合作社,应该让两位给把把关。说完在桌子下点了点王琦。
王琦是穷了点,可一点儿不傻,立马明白林宁话里的意思,连忙举杯向两位老者敬酒,说农村日子不好过,几家商量着从春城买些花苗回来养,即能挣些小钱,又能陶冶情操。
俩老头可不好骗,他俩可是知道养花是个坑,但又不知道如何劝阻村民,直接说是个坑,别跳,谁信呢!明明市场上花很好卖,都抢着买。
但要让两位点头赞成,明显又违备了两位的初心,明明是条让农民发家致富的事情,没法反对,没法赞成。
李老只能轻叹一声,养归养,但要把握好尺度,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林宁,他感觉林宁应该能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其实国家好多人,都知道君子兰事件不正常,但又不知道如何控制尺度,先后出了几个政策都没成功,反而激起了市场反弹,先是限价2OO元,没用,增税,还是没用。
扩大君子兰数量,让市民每家每户都养几盆,这样应该白菜价了吧!!结果还是没用,全国各地都跑春城买花,卖花,使君子兰价格一路飞涨。
最后实再没办法,不得已才行政干预,政府部门,党政干部,企业单位不许参与买卖君子兰,一刀把君子兰泡沫戳破,市场一地鸡毛,哀鸿遍野,很多投机者血本无归。
但又能怪谁,很多投机人心中明白,都不觉得自己是最后的倒霉蛋,击鼓传花玩儿的很嗨皮。
所以两位老者也没法反对,只能善意的提醒一下林宁。
于是放牛沟《农村养花合作社》成立了,林宁非拉着两位专家当公社的指导员,吃人嘴短,两位老者很不情愿的签字,盖章,林宁看着一张纸傻乐。。
总算把俩老头拉上了贼船,以后出了事或有人调查,也有人分担火力。
第二天早上小叔,王琦、张高丽儿子和另外三人,和爷爷去县城取钱,二十万块应该够了。
现在的市场还不算疯狂,剩下的钱还要办些年货。
老妈和高丽媳妇去镇上找人,想承包镇政府边上的理发店,八三年以经准许个体户经营,但要办理营业执照,老爸去镇政府报到,顺便给林宁拿些旧报纸,俩老头则走东家窜西家,不知道研究啥。
林宁则带着小丫头去遛🐠,这回闪电驮着小丫头,林宁牵着马向江边走去,一路上林宁教小丫头唱《白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