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看他这样反而放松了一些，打了个呵欠坐起身来，“昨天晚上的壁虎你还记得吧。”
“记得，怎么了？”夜容华微怔，一下子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和自己说的是这个问题。
“那你还记得你出去的时候，我让他们给你带的消息吗？”沈朝歌也不急，打算慢慢地说。
夜容华摸了摸下巴，似乎在猜测她到底要说什么，“记得，我刚走的那天你就去了大司空家，陆流也和我说了。”
“哦？那他有没有和你说，我还给苏启亨和夜天齐传递过消息？”她不打算快速地说完，其实就是想要看看，夜容华对此到底知道多少。
“说过，去取消息的那个探子已经被他抓到了，不过他暂时没有发作。”
“是谁？那你回来之后呢，把他揪出来了吗？”沈朝歌一下子来了兴致，直觉告诉她，去取消息的不说李总管，也不是自己院子里的那个丫头。
夜容华轻笑了一声，“当然还没有，因为……我也在等，在等你的态度。”
“切！”沈朝歌听到这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自认为自己的态度一直很明显，那这样算来的话，目前苏启亨在玺王府的探子，已经出现了三个。”
“李总管一个，取字条的小厮一个……本王竟不知，王妃又在哪儿揪出来了一个？”夜容华看着她。
他的眼神很温柔，让她一下子有种他是真心爱着自己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