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朝歌闻言一怔，夜容华这话说得也不无道理。
光是大司空的二女儿这个头衔就已经不能让旁人忽视了，再加上苏长柔容貌出众，她的一举一动很多人都注视着的。
苏长柔要是真的有这么一手好棋艺，且还是透露出来了，让别人看到了的，这花瓶的称谓恐怕也不会传得那么快。
沈朝歌皱眉，她觉得这苏长柔也不是很蠢的那种啊。
至少她之前知道勾搭太子，却就是不答应太子，虽然她之前设计针对自己的事情有苏玉暖出的一大份力气，可苏长柔自己也还是有些思量的。
不过现在这些她也懒得想了，她看了一眼夜容华，夜容华此刻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呢。
那眼神，简直让人无所遁形。
不过还好，她又不是真正的苏长柔，倒不是很惧怕。
“反正这就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至于之前有没有见人用过这个手法，我也不是很清楚。”最后，沈朝歌索性开始像夜容华一样，装起傻来。
他不太记得了，那她也不太记得了，也说不定她以前是看到有人用过这个手法才学的，同时她自己进行了改进，于是最后就变成了她自创的呢。
说这话沈朝歌也不怕被他嘲笑，反正……苏长柔之前本就是这么个无耻的人。
夜容华没有想到她会这样说，这是在学他？
“你也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