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以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可是没想到,接下来的几天,他都点了我,但是不用我伺候。他说,他说担心我这几天不舒服,还要接待那些人,就干脆这样好了。我陪他说说话就好。”
南宫邺这听着,这女子遇到的恐怕不是普通的尔东国人,而是陈溯吧!陈溯那张脸的杀伤力,也的确是很大。
“我当时就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人。我好了一定要好好伺……报答他。但是他说不要我的报答,还问我,有什么人喜欢欺负我,让我跟他说,他为我出头。
我本来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的,但是,没想到,我刚说了。第二天,那个人就死了。而且死了脸都没了。我第一次听说,害怕极了。但是他却说,伤害我的人,就该没脸活着也该没脸死去。
我,更加倚赖他了。若不是那天,我,我亲眼看着他将一个得罪我的人,拉到了房间里,然后和另外一个人,在我的床榻上,生生的用匕首把,把那个人的脸皮给,给剐下来,我,我会一直依赖他的。
后面与其说是依赖,其实更多是害怕,我怕他杀了我,也怕他哪天把我的脸也剐了下来。
而且后来我,我还看到他戴着死了的人的脸皮,我就更怕了。
可他告诉我,只要我不说出去,等过段时间,他就赎我出去。而且他也没有伤害过我,所以,我不应该背叛他的。我,我,”
女子看向南宫邺,“我不该说的,我不该说的。”
南宫邺却是一针见血的说出,“你应该说的,因为你知道了他这么多事,他不可能,放过你,真的赎你出去。你应该明白,你现在只是不确定我们会不会赢,我们不会赢,你就惨了。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你。”
“难道你们就会放过我吗?我,我不怕死!”女子又是拉长了脖子。给自己打气似的。
南宫邺轻笑,走上前去,“你真的不怕死吗?”匕首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