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只当卓雨晴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如果是成年人的话她倒是有千百种说法。但面对一个才上高中的孩子，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压价。
“这个是要看文章质量......”说着，苏莹又看向卓雨晴问道：“你已经年满十六了吧！”
卓雨晴点头。
“那还好！”苏莹点了点头，最怕的是一切都和作者谈成了才发现她未成年，然后还要和她的监护人再谈一次。
“你父母知道你小说要出版的事情吗？”苏莹又问。
卓雨晴摇了摇头：“我父母早年车祸去世，家里现在只剩我一个。”
苏莹这样寻常一问，哪知道这种话像是直扎人心窝的刀子，立马就为自己的失言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卓雨晴摇摇头道：“没关系，你也是无心的。”
两辈子了，父母留给她的印象已经很浅薄了。在她小的时候去世，如果不是家里有老照片，她都已经快忘了两人长什么样了。
“恩。”见此，苏莹也不顾左右而言他，直接开始跟卓雨晴就小说的事开始分析。
和卓雨晴的顾虑一样，苏莹也担心她是个新人作者，没有太多读者基数，也建议她直接走出版社的买断计划，一次性拿到稿费，看后续的市场反应再决定续写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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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竖卓雨晴对小说的人物出场还有小说剧情走向心里都是有脉络的，而且那些小说的清晰度如同在脑子里装了一个高清的屏幕，一字一句让她现在说都能说的下来，更何况给她一个键盘让她写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