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他人尊重,哪怕不喜欢,那沉默也是一种另类的支持,在体现自己素养的表现,如果这都不懂的话,只能说明这人本身就不怎么样。
她心里有些不喜,甚至下意识忽略了两人才刚相识的关系,心生一丝玩兴,故意笑着调侃阿姆。
“不懂就看?亲故xi你,明明表现的如此抗拒,还眼神死死盯着姐姐们的大腿,恨不得舔上去,男人呢,嘴上喊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乖乖牵着胖圆的手,阿姆翻翻白眼,面无表情地吐出一句:
“阿嘎西,收起你那龌龊的言辞,欣赏和垂涎是两码事,我只是在感叹她们的努力,你看她们那修长有力的腿,又长又白又细…”
感觉到张元瑛愤怒的视线,阿姆捏了捏她的小圆脸,知道自己冒犯了她的底线,略微收起自己放荡不羁。
嘴角微微上扬,他的眼神真挚而温柔,对着小姑娘认真说道:“是欣赏而已,喜爱舞蹈,沉浸音乐之中,所以说舞蹈家,是上帝派来的运动员。”
“所以,偶吧想舔?”一向软萌可爱的胖圆小姐姐,冷不丁地冒出了一句。
“想…诶?啊呸呸!我是震撼,震撼懂不?!”
安宥真摇摇头,看了阿姆一眼,眼神里满是可惜,忍不住轻声低喃了一句。
“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一般都好看不中用。”
馆里的尖叫声突然爆发,大得厉害,刺耳的撞进人的耳膜,疼得厉害。
似乎现场到了什么重
要的环节,反正呐喊声一阵强过一阵。
但显然,三人的心思有一大半都不在这上面,因为被某个痞子悄悄带偏了。
“中用?”他捏捏生疼的耳朵,冷笑了一声,面露讽刺地瞥了一眼安宥真的漂亮脸蛋,同样故意放低声音,好似自言自语,“一般喜欢讲黄段子的女生,也很漂亮。”
简单的一句话,瞬间引起了两个小姑娘的注意力,一同语气理所当然,颇为“不要脸”的异口同声。
“为什么?”
下一秒,在俩小姑娘羞愤异常的表情里,阿姆得逞地露出不屑的笑容,大声说道:
“因为她们必须要自己美丽的外表,来掩盖自己猥琐的内心!”
“你!你才猥琐!欠揍?”
“偶吧坏人?!打你!”
“啊!!!”
在三人打闹的同时,排队的队伍也就轮到了他们。
也许是害羞,尴尬,不好意思。
或者真是俩帕布矫情的认为——“我只是想默默支持你姐姐们,但不愿意你们看到,认为是讨好行为的自尊心。”
张元瑛和安宥真打起了退堂鼓不说,还像约定好了一般,极为默契地做起了同样的行为。
用力将阿姆往前一踢,俩人就立马转身跑开。
“西?!!”
留下张大嘴巴,呆若木鸡,满脸荒唐不解的阿姆,跟一小区帕布似的杵在舞台上。
“那个…”
于是,听到声音的阿姆,下意识低头的瞬间,坐在第一个位置的她,恰好抬头。
我们始终处于一个与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相遇前的状态里。
你永远不知道,那个人会什么时候出现,或者明天,或者后天。
但她没有认出他,只是嫣然一笑,如同第一次初遇。
愣愣的阿姆看着她亲切地伸出手,接过不知是哪个小混蛋,硬塞进自己手里的专辑,她握着笔,用着不太熟练的半岛语,问出那句经典的开场白:
“你的名字?”
“姜梨,全州人氏。”下意识地感觉到不对劲,全州方言张口就来,嘴上两开花,两地方言转换自如,毫不凝滞。
“梨?嗯——可以,告诉我有什么,意思?”
“以前不懂事的时候,跟一个全州小富婆学习过一个国家的语言。”
阿姆嘴上说着话,内心却骂着阿西吧!
说着说着,颇有咬牙切齿的感觉,他的眼里却满是回忆,伤感而自艾,“她说,’梨‘代表’离‘,是离别的意思。”
他的声音却像猫儿似的,有点不羁高冷,甜甜的,带点慵懒,像极夏天校园里的绵冰棒。
语意有独特的异国魅力。
以至于让吴小选忍不住想多听一会,再多听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