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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

书房本该是办公之所。只见崔兴才怀里拥着娇滴滴的美人上下其手,吃着美人用嘴喂的葡萄,还不忘调笑道:“你这小妖精,真是越来越放浪了!”

女子算是个尤物,喂了荔枝还不忘用小舌轻轻掠过崔兴才的舌头,勾得崔兴才腹下一片火热,又欲拒还迎地在崔兴才胸口挠了挠,娇羞的把头埋在他颈边,低声喘道:“大人可真坏,手还那么不老实,怎地就怪奴家放浪了。”

温湿的气息惹得崔兴才欲火大动,正要把美人就地正法就被小厮的声音打断了!

“大……大人!不好了!”小厮火急火燎的赶来,都忘了通报。

崔兴才好事被打断,又听小厮这不吉利的话,怒火中烧:“滚一边去!有什么事一会再说!”说完又准备继续亲美人的小嘴。

小厮虽然害怕,可是正厅里等着的是公主,域城哪里来过这样的大人物?他和他的主子都惹不起啊!他只得壮着胆子又嚷到:“大人!府里来了大人物了!”

崔兴才已经五十来岁了,这种事连续被打断两次实在是……内伤得不行,只得把火气往小厮身上发:“滚进来!要不是什么大事,本官今日便砍了你!”

小厮捧着金令,前脚刚迈进去就被崔兴才扔过来的砚台砸了一身墨,美人一看不好,柔若无骨的小手贴着他的胸口不停的给他顺气:“大人别动怒……”

“哼!有事赶紧说!说完了赶紧滚!”崔兴才不快地冷声道。

“府里来了个女的,递了个令牌,说是公主。”小厮双手把令举过头顶,低着头说到。

崔兴才听完了气不打一处来:“胡说八道!本官都没收到半分消息,拿个令牌就是公主了?府里什么人都能随便放进来的?本官要你们何用!”

“大……大人呐!这令是御赐的!只是奴才真不知道是谁啊!”小厮欲哭无泪。

崔兴才朝美人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去把令牌拿过来,美人哀怨地从他身上起来,摇曳着身姿朝小厮走去。看着那腰那臀,崔兴才想今晚一定要好好发泄一下!接过令牌的时候还不忘在美人手上狠狠摸了一把!

令牌摸起来是真的,但是当他看清令牌上的字时,如同冬日被冷水浇了全身,整个人从太师椅上蹦了起来:“完了!完了!怎么会是她?!”

再顾不得美人和跪着的小厮,他急急忙忙整理了一下仪态,朝正厅狂奔而去!一来二去耽搁了快两炷香的时辰,也不知道会不会惹怒这个煞星!

“域城城主崔兴才参加公主殿下!”崔兴才踏进正厅就觉气氛冷凝,跑过来的热汗都成了冷汗,贴着背脊发凉。

“崔大人,真是好大的架子,本宫喝茶都快喝饱了。”罗烟凝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情绪。

崔兴才纵横官场多年,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天自己真得罪到她了,但是他自觉跟这个煞星没有交集,域城隔京城那么远,想必自己没什么错处可以揪着不放,于是,恭敬地回道:“公主有所不知,域城近来鱼龙混杂,下官身为一方父母官不得不为百姓的安全考虑,方才不过是事务缠身才来迟了,望公主见谅!”

瞧瞧崔兴才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口口声声都是为百姓办事,若是罗烟凝因此而怪罪于他,那便是罗烟凝无理取闹、仗势欺人、不识大体!

“嗯,”罗烟凝也不恼,照样不咸不淡地说,“崔大人如此这般为百姓考量,着实是百姓之福,秦罗有你这样的肱股之臣也是秦罗之幸。你说是么,崔大人?”

怎么就冷冰冰的夸起来了?崔兴才根本不清楚堂上之人说此话的目的,但是对方身上的气势和压力,让他不由得腿一软,跪了下去:“公主谬赞了,这都是下官职责所在,不敢怠慢。”

“崔大人,若是本宫没记错的话,我朝有个规矩,七品以上官员,不得随意纳妾,更不得把青楼妓子归入府中,对么?”罗烟凝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崔兴才听到这里,眼前晕得有些发黑,可偏偏又不敢真晕,颤声答到:“公主所言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