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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屋内没开灯,窗帘敞开,阑珊的霓虹透进来,将一切都衬得斑驳陆离,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衣服凌乱,都热出了一层汗。
黑暗中,唐菀感觉到他身子抽离一些,居然开始脱衣服了……
房间光线暗淡,只能虚虚看到他的人影,细长的手指,解扣子,脱衣服。
即便看不到他的脸,唐菀也能想见,此时的江锦上,禁欲慵懒,怕是非常性感勾人了。
周遭静得除却衣服摩擦的窸窣声,只有两人略重的呼吸,江锦上喝了不少酒,他的呼吸……
更是热意四溅。
唐菀下意识就揪紧了领口。
“菀菀——”声线低沉,嗓音柔中带哑。
怕是真真想要了谁的命。
“嗯?”唐菀觉着自己声音都在发颤。
“不热吗?”
唐菀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
……
江锦上深吸了口气,在她唇边亲了下,低声道,“我去洗澡。”
很快屋内的灯开了,浴室传来放水声,唐菀这才坐在床上,脸有些红。
怎么可能不热,她此时就像是被大浪拍在沙滩上,搁浅的鱼,就连呼吸都细微孱弱。
这身子就好像不是自己的,由不得她做主了。
她深吸两口气,平复着呼吸,下一秒,浴室门被打开,江锦上从里面走出来,衬衫扣子早已被解开,隐约可见线条流畅的肌肉线条,皮带抽开,衣服裤子,全都松松垮垮的落在身上。
整个人显得又欲又撩人。
“我拿睡袍。”
酒店睡袍挂在外侧衣橱里。
唐菀咬了咬唇,垂头没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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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唐菀例假还没结束,自然也做不到最后,却也被他缠磨到了后半夜。
当她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多,老太太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后面一个,被人接通过。
“奶奶的电话,你接了?”唐菀看向已经洗漱完,正在穿衣服的人。
衣服昨晚被蹂躏的尽是褶皱,他也不觉得有什么,慢条斯理得系着扣子,“嗯,我接了。”
“你和她说什么了?”
“我就说你昨天太累,还在睡觉,还能说什么?”
“……”
索性唐云先和周仲清昨天醉得厉害,接近中午两人才睡醒,四人便在附近找了餐厅,随便吃了点东西,宿醉的人,都没什么胃口,三个人便直勾勾,全都盯着唐菀看。
唐菀想着昨晚和江锦上做得某些荒唐事,一直低头吃东西,不敢看对面的两个人。
心慌,神色都不太自然。
“菀菀,你不舒服?我看你脸色不太好。”唐云先喝了口茶,头疼得好似要裂开了。
她昨天被某人缠磨到后半夜,怎么可能睡得好。
“有吗?”唐菀悻悻笑着。
“还是身上不舒服?要不我改天给你介绍个妇科的大夫,帮你好好瞧瞧。”唐菀前几日因为来例假,疼了两天多,周仲清估摸着时间,知道她这东西还没走。
他是医生,自然不忌讳谈论这个。
唐云先也是清楚,唐菀最近来例假,知道这两人不会发展到那一步,所以也没往某些方面想,“不然找中医调理一下身体也好。”
“是有点疼。”唐菀总不能说,是因为江锦上的原因。
他平时也不是这样啊,怎么喝了多酒,就像个磨人的妖……
真是要命!
她低头,面不改色的扯谎,可是握着筷子的手,却微微发抖。
------题外话------
唔……很清水,什么都没有,我还是有点害怕【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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