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归宁听到他安慰的话语，心都要碎了，死死的抓着祁夜墨的衣服，肩膀剧烈的颤抖着。
祁夜墨听到她的话，面上顿时神情剧变，无数复杂的情绪汹涌肆虐，声音暗哑说道，“乔归宁，我愿意，我愿意这样做，我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也逃避了这么久，但是，我对你动心了，无论为你做什么，我都甘愿。”
听到这里，乔归宁停在了哭泣，身体僵硬成一条直线，清澈的双眸满是隐忍的痛苦和爱意，颤抖说道，“祁夜墨，我说了我有喜欢的人，我也不知道你这样做。”
“我知道，但是我相信你会跟我在一起的，我也说了，我愿意这样做，乔归宁我不会强迫你跟我在一起的，我尊重你的选择。”
祁夜墨听到她的话，心脏狠狠的抽痛了一下，死死的压制着心里的醋意。
乔归宁没有想到祁夜墨会这么说，心神剧烈震荡着，双手紧紧的攥着一起，痛苦的闭上眼睛。
半响，乔归宁的哭泣声渐渐弱了下来，但她的肩膀一直在颤抖着。
“不哭了？”
祁夜墨低声说道，大手轻轻的拍打着乔归宁的脊背。
乔归宁抬眸，红着眼睛看着祁夜墨，眸底尽是悲伤，“祁夜墨，你……你适合更好的人。”
“乔归宁，过去的二十多年里，我从来都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心，在我看来什么所谓的爱都不重要，但是你不一样，我跟你和宁锦相处的那段日子里，是我度过最好的一段日子，你真的很好。”
祁夜墨伸手捧着她的脸，目光宠溺温柔的看着她。
“祁夜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