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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归宁和祁夜墨走进后堂，乔归宁走到楚婷婷身边，把脉检查一下她的身体情况，随后她将手放在楚婷婷的颈动脉上，感觉到她的心跳比刚来的时候有力很多。
“看来楚婷婷真的是一只不死的小强，被祁亦南折磨成这样还能活下来，不过她即使活下来也没有几年的光景了。”
乔归宁将她口中的参片拿出来，重新那一片新的放到她嘴里。
“很严重吗？”
祁夜墨看见楚婷婷身上缠满纱布，脑海浮现刚见到楚婷婷的样子，剑眉紧皱。
“虽然我不知道祁亦南用什么样的方式折磨她，但是她的内脏有不同程度的冻伤，孩子是不可能有了，即使用药吊着最多能活十年。”
一个大好年华的女孩，被折磨到只剩下十年的生命。
祁亦南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竟然会从一个温润如玉的人，变成一个这么可怕的恶魔。
祁夜墨语气沉重，“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楚婷婷死不足惜。
“嗯？”
什么意思？乔归宁一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把她送给警察处理。”
祁夜墨说的更加详细。
乔归宁：“……”
她转头看着奄奄一息的楚婷婷，轻笑一声。
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她竟然不想让楚婷婷付出代价了，毕竟她已经得到了最惨痛的代价。
“归宁，你想放过她？”
“祁夜墨，她现在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最多十年，最少可能连这个年都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