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就当做没看见,她混迹这种场合久了,这种场面见得多,她看见都能当自己眼瞎。
“小乔,调两杯酒,让服务员送到我的桌上。”陆承清笑着吩咐,随后就搂着怀里的姑娘走了。
“知道了。”
在这里待了快一个月,她就看出来,陆承清这个人,表面看得玩世不恭,但是个做事利落的人,他招的女人,个个都知道那套规则。
不缠人,也不敢妄图上位。
不知道的,只当他是霖市沈氏老总的小儿子,吊儿郎当,不学好。
知道的,却都知道他是个有手段的人。
乔悦拿了两块冰块来练手,她许久不玩冰雕了,而陆承清喊她调的酒,向来是看她自己的发挥的。
于是,她手上的冰凿和冰块都飞快地舞动着,没多久,两个带着花纹的冰球诞生。
乔悦随手拿了两个酒杯把冰球放进去,然后双手各拿一瓶威士忌分别倒入两个调酒器中,加入一盎司的甜味美思,再分别混入安格斯图拉苦精酒1毫升,适量冰块,用力摇匀。
最后滤去冰块,将酒倒入装有冰球的酒杯里,乔悦分别在杯口处别了一颗樱桃作为装饰,两杯橙红的曼哈顿调好。
她让服务员给陆承清送了过去。
酒吧里的音乐很吵,舞台上的舞女扭动着曼妙的身姿,做着极妩媚的动作,这里的环境很容易让人沉浸于纸醉金迷中,但清醒的人,却不是酒能醉倒的。
乔悦难得喝了一杯自己调的酒,那杯调出来很是炫目的七色彩虹。
每一层,似乎都有不同的味道。
一口气喝光。
她想忘掉那些自己觉得不痛快的事,却总是清醒得吓人。
她的酒量不算好。
但微醺的时候没人会察觉她的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