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第二天,沈哲奕跟着沈泱出现在瑞典的机场时,看着他下机后接连接了好几个电话后,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
“不对沈泱,你昨天没说你出国来是干嘛的。”
接完电话后的沈泱看着后知后觉的大侄子,不厚道地笑了,“小奕小朋友啊,小叔我呢今天要给一个比赛当评委,可是我的助理因为老婆生孩子请假去了,这不没人给扛行李拎包嘛。”
沈哲奕:“……”
言下之意,他被坑了。
出过来不是玩的,而是给人家当免费劳动力的。
“沈泱,算你狠。”
沈泱桃花眼一弯,“小样儿,从小到大你小叔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
坑侄子方面,沈泱可是当之无愧的一把手。
例如小时候帮他写的作业里面会添上对某某姑娘的仰慕之情。
例如沈哲奕喝的第一杯酒,他直接帮人家点了全场劲儿最足的。
种种难以直视的回忆面前,果然亲情这种东西,虚伪。
沈哲奕认了。
论坑叔,他也不是个善茬。
两人找到了酒店把行李放好,随后沈泱就吩咐沈哲奕要换好西装。
沈哲奕皱眉,“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穿西装,我没带那玩意儿。”
“今晚带你去的地方是正式场合,不西装革履都不能进,”沈泱正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一套酒红色的西装往自己身上比划,随手又拿出另一套,“你跟我差不多高,就这套吧。”
沈哲奕看着专注照镜子的风骚男人,默默打量起来某人,在联想到某种不可思议的可能后,沈哲奕再次看向了某人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