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弟弟很傻很天真。”秦远邡说了一会,习惯性想掏烟,摸到烟盒那一刻,还是松开了手,“他的世界是美好的,没有灰暗,没有欺骗,天下无贼;我为他挡了所有的黑暗,所以不希望被人打破,你懂吗?”
“你为他遮风挡雨,保驾护航,那你呢?谁护你?”
“嘶。”秦远邡拉扯到伤口,嘶了一声,“叫你的朋友赶紧走吧,贪月战队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我可以不抓你的朋友,但不保证他们不会动手。”
“你是贪月战队的人?”池火面露惊讶。
但还是迅速跑到博雅跟前,凑在博雅耳边耳语了一番。
博雅冷眼横了秦远邡一眼。
秦远邡恰好对上博雅冰冷的眼神,跟着笑了笑,做了个请出门的手势。
博雅一怒,把枪口对准了秦远邡的位置。
池火压下了博雅的手。
“博雅姐,那人因救我而受伤,我欠他人情,不能看着你动他。”
“我们撤。”
博雅带着下属,从后门撤离。
片刻后。
一队穿着军装的人井然有序的闯了进来。
为首的清冷男人,率先看向依着柜台靠着的秦远邡,后者捂着胸口,血从指缝间溢出。
一件白衣,晕染了大片血色。
男人面目一凌,大步朝秦远邡走了过去。
副队长下令全员,把地上伤到动不了的亡徒抓住,分出四人追捕逃出去的亡徒。
男人走进秦远邡,眉宇间的寒气更重,伤口的血色染上了他的眸子。
“不是叫你等等吗?为什么不听话?”男人的声音不辜负他的俊容,清冷动听。
“我又不是今天才不听话,我一向如此,再说了,只是小伤,死不了。”秦远邡满不在乎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