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芹的心里“咯噔”一下。
怎么会这样？
难道是厉湛言？
方芹赶紧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佯装什么也不知道，干笑了声说：“发生什么事了？”
叶建柏气急败坏，“什么事，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吗？新店开不成了！”
才说着，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叶建柏拿出手机，见是助理打来的，不耐烦地摁下免提，“什么事？”
助理在那头慌张地说：“先生，不好了！刚才几个供应商打电话过来说，从今天开始不再给风月居供应食材了，要中止跟我们的合作，怎么办？”
叶建柏脸色大变，“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为什么要中止合作，他们不怕赔违约金吗？”
“我问过了，他们说赔就赔，铁了心要中止合作。”
助理顿了顿，又说：“先生，还有两个坏消息，有人举报我们偷税漏税，税务部门要过来查证。还有人举报我们餐厅卫生不合格，卫生部门也要过来！”
什么？！
叶建柏越听越恼火，差点没把手机摔出去。
怎么他出去一趟，各种糟心事就找上门来了？
“建柏，这怎么搞的？”方芹不知所措，隐约感觉是被人针对了。
但是，又不敢实话实说。
“我怎么知道？”叶建柏焦头烂额，“偷税漏税还好说，真查出来补交就是了。但我们做的是餐饮，卫生情况是最致命的！要是卫生部门去检查，肯定会传开，到时候我们的生意就更差了，还不亏死我啊！对了，念昔呢，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