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江沫打着哈欠，从房间走出来，下楼径直走到饭厅。
刘姨跟陈姨将准备好的早餐端出来，江沫拉开椅子坐下，扫了扫四周，问，“宋柏临呢？”
陈姨回答，“回夫人，先生已经去上班了。”
江沫啧了一声，咬咬牙，拿着汤匙搅拌着粥，低声嘀咕，“跑得到挺快。”
说着，江沫眸一抬，恰巧看到刘姨闪烁的眼神，一蹙眉，倒也不遮遮掩掩，坦荡开口，“刘姨，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刘姨神色一慌，急忙摇头，“没有。我还有事处理，先下去了。”
说完，刘姨匆匆离开。
江沫望着刘姨的背影，侧头看向一旁的陈姨，面色正经，询问道:“陈姨，昨天刘姨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姨视线跟着扫了一眼刘姨，回答，“没有。”忽然，陈姨似是想起什么，脱口而出，“不过，昨天先生……”
陈姨一怔，没接着说下去。
不过，这都已经说漏了嘴，江沫怎么可能放过，眉头一挑，“宋柏临怎么啦？”
陈姨紧抿着嘴，眉头也是紧紧皱着，似乎是在纠结什么，左右为难。
江沫了解陈姨的性子，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陈姨，宋柏临说过在家里，以我为主，听从我的命令。”
陈姨，“……”
“说吧。是什么事？”江沫摆出架势，命令式的口吻。
陈姨被禁锢在古板的漩涡里，以至于宋柏临的命令她听，可江沫让她照实说，她又必须开口。
抿了抿唇，开口，“昨夜，我看到刘姨去了一趟先生的书房，等刘姨出来的时候，是一脸忧愁，看上去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