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原可以不必结婚......或者坐牢的。
席镜亦紧紧地盯着她,冰冷地吐出了一个字:“不。”
乔暮:???
他的手握起刀叉,举起来放在面前,随即夹起面前的吐司放入自己盘中,只见那双完美无瑕的双手操持着刀叉,将吐司切的惨不忍睹的模样。
他才似乎解气一般的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冲她优雅勾唇:“我不心甘情愿,所以,必须负责!”
听着这么悦耳的声音萦绕在自己耳边,乔暮眼皮猛地一跳。
坐牢和结婚,你选一个?
我不情愿,所以必须负责!
她深吸了一口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只见她满脸视死如归的悲愤脸问:“进去的话,最少判几年?”
‘咣——!’
刀叉与瓷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席镜亦俊美的脸上泛起薄怒,他眼神阴鸷,声音极度冷漠:“宁愿进去也不结婚?”
乔暮满心凄哀:结婚的话......不就相当于无期徒刑么。
她动了动嘴,还是没说出真相。
席镜亦站起来走到她身边,宽大的手落于她纤细的腰侧,轻轻一揽便抱起来,放她坐在餐桌边上。
他站在她两腿之间,两个人的姿势暧昧且微妙。
他压低了声线,如同情侣之间呢喃细语,十分亲密的样子。
“你似乎......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
乔暮呼吸一滞,眸子微缩。
他又附在她耳侧,轻道:“和我结婚,我成全你的目的。”
她那双眸子内淡漠平静宛如一汪潭水,幽幽望向他。
“我们结婚的目的,又是什么?”
席镜亦听她一句话便直中要害,当即露出一抹阴冷怪异的笑容。
“结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