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韩太医来了。”这时,一个家仆走进来通报道。
那名家仆喊着,应声大厅内就走进来一位男子,看上去四五十岁的样子。
此人名叫韩青,与白老爷是至交,平常关系极要好,不过今天,这位韩太医来串门的时间就挑的不怎么样了。
“老...白将军。”那韩太医刚进来,一看有这么多人,就硬生生将到嘴边“老白”改成了“白将军”。
“哦,韩太医。”白老爷同样回道。
打过招呼,两人就不再拘礼,称呼也随意起来。
“老白啊,我今天这是没来对时候啊,你家这是?”
这两人不愧是至交,白老爷见韩太医问,就对他解释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完全无视了俗话说的那句“家丑不可外扬”。
那韩太医听了,颇感惊奇,还有些无奈,对白老爷说道:“老白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冰清玉洁一个小姑娘,你又何必冤枉人家?”
“老韩,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冰清玉洁?”那白老爷惊奇地问道。
“老白啊,这你就小看我了,我学医几年了,这点儿再看不出来就真是个不中用的老废物了。”韩太医笑道。
听韩青这么说,萧如喑心中对他油然而生一种敬佩之感,要知道她现在也仅仅是能通过把脉对这方面有所判断,这韩太医竟能一眼看出来,到真是了不得。
“这,这,如喑啊,这真是冤枉你了。”待反应过来这一切后,连忙对萧如喑说道。
“无事。”萧如喑依旧冷淡的回了一句。
“老韩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哈哈哈,咱们都是这么好的老兄弟了,说什么谢谢。”
“即然这样,那老弟这里还有一事相求,还望仁兄莫要嫌烦的好。”
“自然不会,你尽管说。”韩青笑了笑,说。
“是这样,还麻烦仁兄帮忙看看,如喑脸上这伤,到底是为何物所伤?”
“伤?”萧如喑一惊,差一点就叫出声来,伸手往脸上一摸,果然,左侧的脸颊上有一道伤口,他突然想了起来,这正是昨天在白夫人房间时被茶杯划出来的那一道吗?要是白老爷不提起,她怕是就忘了。
那韩太医听闻,就走了过去,看了看萧如喑的脸,说道:“看样子应该是瓷器碎片所伤,你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逼的。”
“嗯?”萧如喑和白老爷都是一惊,但不一会就明白过来了,明白后又是一阵无语,这韩太医了思路有点太清奇了。
惊奇归惊奇,但白老爷心中已经有了猜测:为什么会被瓷器伤到?哪里有瓷器?那一定是白夫人那里。如果这么想的话,那照之前白夫人所说,萧如喑身上有伤,想必十有八九并非是萧如喑自己弄的,而是白夫人伤的。
想到这里,白老爷不仅对白夫人异常失望,还隐隐觉得对不起萧如喑,想起她手腕上还有伤,马上说道:“如喑,楚弈,你们都先走吧,我和你们韩伯伯有话说,还有如喑,你手腕上的伤自己多注意一下,别更严重了。”
“是。”萧如喑和白楚弈应了一句,双双向白老爷行过礼后就走出了大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