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珠,我想好了,倾息你去准备吧,务必在三个月内让老爷毒发。”
“夫人,奴不明白,为何要在三个月内?”翠珠问道,白夫人一向不是心急之人,而此次如此着急,必然是有原因的,不由得开口一问。
“翠珠,府上新来的那个姓萧的,你应该知道,她懂医术,拖的太久了,会被她看出破绽的。”白夫人道。
“夫人又何必如此担心,只不过是些不入流的罢了,那小贱人的医术不见得高到哪里去。”翠珠不服道。
“你别小看了她,倾息那可是上品的毒药,极不易察觉,更不容易解,特别是毒发后,基本是无力回天,可那小贱人在白楚弈房中仅呆了一晚,就将那毒解了出来,可见医术了的,你记住,做事时切不可被她察觉到不对。”
“奴明白。”翠珠回道。
“好了,你先下去准备吧。”
“哦,对了夫人,在二少爷身上用的毒还要再加吗?”翠珠又问道。
“不了,还不知他们那边察觉到了没有,切不可多此一举,引人察觉就不好了。”
“奴遵命,奴告退。”
翠珠向白夫人屈膝一礼后就走了。
“白建忠,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狠心了。”白夫人咬牙说出这句话后就不再做声,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像是在思考什么。
此刻,萧如喑房中...
这时,萧如喑正坐在桌边,手上捧着一本书。
“如喑姑娘?”白楚弈见萧如喑手上拿着一本书看的认真,出生问了一句。
“白公子,有何事?”见白楚弈叫她,萧如喑抬起头,问道。
白楚弈道:“如喑姑娘这是看的什么书?”
听白楚弈问,萧如喑便将书合上,露出书的封面。
原先,白楚弈的书架上有不少剑谱,他原想着萧如喑剑法如此高,对剑谱应是会颇感兴趣,但待萧如喑将书本翻过,白楚弈才发现,刚刚萧如喑看的,竟是一本兵书。
“如喑姑娘,难道对兵法感兴趣?”
“倒也不是。”萧如喑回道。
“那如喑姑娘为何不看那些剑谱,而选此本呢?”白楚弈不解道。
“像剑法,要练,就将一种路数练精了,切不可贪多,不然极易根基不稳,剑下招式太虚,反而不好,既闲来无事,倒不如看看这些,打发时间罢了。”萧如喑又道,这也是一直以来她发现白楚弈用剑的不足:根基不稳,剑招太虚,不实际。
“以前我练剑都是求多不求精,今日听如喑姑娘此番见解,真是受教了。”白楚弈说道。
“如喑姑娘,你觉得母亲她还会再出手吗?”话锋一转,白楚弈问出了这个问题。
的确,这几天发生的事有点太多了,白夫人基本上是各种手段频频出现,现在突然安生了下来,道让人觉得有些不适应。
“第一种可能,她知难而退,见多次耍手段无果,放弃了。”萧如喑缓缓道。
“这不可能。”白楚弈心里想着,对他这位母亲,他还是了解的。
“第二种可能,她累了,一次这么多手段出来,她没招了。”萧如喑又道。
这一点貌似合理,但白楚弈知道,他这个继母阴招是层出不穷,再加上恨他入骨,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第三种可能......”
萧如喑这话一出,白楚弈猛然一惊,随即,一种紧张与后怕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