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说的不错,正是。”萧如喑早料到白老爷会有此反应,但也不多做隐瞒,直接说道。
“如喑啊,你说你!”白老爷皱了皱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还是太善良了。你知道女子的清誉有多重要吗?”
“父亲,我当然知道。”萧如喑虽嘴上这么说,但心中却根本不当回事。
在她看来,如真的有人想对她做点什么,那就要看是不是打的过了。
萧如喑可和那些手无寸铁武功全无的世家小姐不一样,她可是习过武的,一般人还不至于奈何得了她。
若遇到如今这般遭人陷害的情况,她一直都相信,是非公道自有天定,顺其自然,做到问心无愧便可。
“知道你还来替她求情,要知道,她可是差点儿就毁了你的清白啊!”白老爷无奈道。
“父亲,您也说了,只是‘差点儿’,再加上母亲她如此,并没有对我和白公子造成什么。我觉得,这事倒不如就此了结。若因此使母亲心生怨念,让父亲母亲之间生了嫌隙,倒是儿媳的不对了。”萧如喑又说道。
听萧如喑这么说,白老爷对这个儿媳更是刮目相看。
要知道,要是寻常姑娘家遇到这档子事,肯定是哭着闹着跑过来找他要个说法,而萧如喑,却是淡定如初的找过来说算了,倒是个胸襟宽广之人。
但是,白老爷虽被萧如喑的这种胸襟所感动,但这件事他可不打算就此了断,于是便说道:“如喑啊,你能有这点想法是好的,但这件事恕我不能同意,你终究还是太善良了,这样日后会吃大亏的。”
“父亲,我只是不希望...”
萧如喑还待再劝,白老爷却摆摆手,说道:“你放心吧,春秀这个人我还是了解的,你放心,我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嫌隙的。”
“好吧,那父亲,儿媳先告退了。”萧如喑自知劝不动,便不再说下去了,只好先回去。
其实,萧如喑并非真心为白夫人求情,只是担心白夫人因为心生怨念后会做出什么事来,这才如此打算,想着白老爷如若不再追究,白夫人好歹念着多日夫妻的情谊,不会痛下狠手。
要知道,人在失去理智之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这一点,萧如喑自己可是深有体会。
“怎么样了?”萧如喑一回房,白楚弈便马上问道。
“白公子,你父亲没同意。”萧如喑回道。
“这可如何是好啊?如喑姑娘,你说母亲到底会不会对父亲下手啊?”
看得出来,白楚弈现在很着急,可在着急又有什么用呢?现在的白老爷根本不听劝,好像执意要给白夫人一个教训一般,任萧如喑怎么劝,都没有用。
“暂时还不清楚,不过依这几天我多她的了解,十有八九是会的。”
“如喑姑娘,那现在怎么办?”白楚弈又问。
“现在白夫人的禁足还未解除,大可不必太担心,总之等她出来后多防备着点儿,至于具体要注意哪些,我最近再想想。”萧如喑答道。
“那多谢如喑姑娘了。”白楚弈想萧如喑道了声谢。
“不必客气。”
......
还别说,这几日过的是相当平静,白夫人在禁足中,没有找他们麻烦,也没有偶尔派几个人来搅浑水。
但这份平静,在萧如喑与白楚弈而人眼中,却更像是暴风雨来前的沉寂,更加让人感到烦闷与压迫,不过好在这几日,萧如喑也想到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