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楚弈应了一声变走进了里屋。
萧如喑见白楚弈走后,便也将自己身上的带血的外袍解了下来,重新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纯白外袍,此后,便坐在桌前,等着白楚弈出来。
没一会,白楚弈便也换好了一身干净整洁的衣物,从里屋走了出来。
“白公子,走吧。”见白楚弈出来了,萧如喑便从桌边站起身,走了过来。
“嗯……走吧。”这一次,白楚弈过了很久才应了下来,语气中皆是犹豫不定。
这一点,萧如喑自是察觉到了,她一手拍了拍白楚弈的肩膀,道:“白公子,撑住,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倒下。”
白楚弈自然知道,这种关头,自己不能一走了之,白楚弈想明白后,又想了想自己刚刚做的事,只觉得荒诞至极,不禁觉得懊悔。
萧如喑与白楚弈二人一并前往白老爷的院子,一路上,两人解释沉默不语。
月光洒下来,虽不想太阳一般,却也是明亮的,但白楚弈内心里,却是一种说不出的苦涩。
......
两人一同到了白老爷的院子,此时院中,早已经围了不少人,萧如喑与白楚弈一进去,第一个便听到了一个女子的哭声。
萧如喑与白楚弈抬头一看,果不其然,那个哭的撕心裂肺的就是白夫人。
对此,萧如喑心中尽是不屑,自己多方算计将人弄死,现在却又在世人面前哭的这么惨,当真是这两面三刀惺惺作态两词最真真实的写照。
萧如喑就这样站在一旁,看着白夫人这般样子,不一会儿便烦躁至极,又看了看自己身旁的白楚弈,他的双手早已紧紧握成了拳,指甲已经陷进了肉里,仿佛随时都会掐出血一般。
萧如喑看这白楚弈这样,实在有些于心不忍,变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一只手放在了白楚弈的胳膊上,轻轻捏了一下。
也就萧如喑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白楚弈的那只手马上便像使不上劲一般松了下来。
“如喑姑娘?”白楚弈不解的问了一声,同时,另一只紧握的手也松了下来。
“白公子,我说过的,撑住,但不要用这种方法。”萧如喑低声对白楚弈道。
“知道了。”白楚弈身形猛的一顿,随即便应了下来。
萧如喑又看了一眼在一旁哭的凄惨的白夫人,实在忍受不了白夫人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转头对身边的白楚弈道:“等着。”说完,萧如喑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块白色的手帕,像白夫人那边走去。
白楚弈虽疑惑萧如喑到底想干什么,但也没有多问,只是在一旁静静看着。
“母亲。”萧如喑走到白夫人面前,将白夫人从地上扶起来道。
“如喑?”白夫人看见萧如喑走过来,心中不免感到疑惑,以为萧如喑是不是想做什么,问道。
“母亲,您别哭了,别上了自己的身体啊。”萧如喑说着,还将一块白手帕递了过去。
白夫人正防备这下萧如喑会不会有有所动作,却没想到萧如喑竟是如此好心,心下马上便警惕了起来,但还是整了整情绪,道“如喑啊,你让母亲怎么能不伤心?那是为娘的结发夫妻啊。”
白夫人说到这儿,正要再掉几滴眼泪,萧如喑便开口了:“那娘也不能伤了身体啊!说不定现在,父亲就在天上看着我们呢,他看见您这个样子,也会心痛的。”这一次,萧如喑将“在天上看着”这几个字有意无意地咬的很重,虽然这在旁人看来并没有什么,但白夫人又怎会听不出萧如喑的言下之意。
“如喑,你什么意思?”白夫人问道。
“母亲,女儿没什么别的意思,倒是母亲现在为父亲哭的这么凄惨,父亲应该也会感谢母亲的所作所为吧。”这一次,萧如喑又不动声色的强调了“所作所为”这几个字。
此时!白夫人可以算的上是忍无可忍了,大吼道:“萧如喑你这贱人什么意思!”白夫人说着,一个巴掌便带着风向萧如喑扇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