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师父!”
“咳……”
慕容尘的剑锋凌厉,她根本没有办法靠近。
外面飘起了雨夹雪。
落下来,就在地上化了。
“师父……”
“咳……”
她身上的衣服单薄,捂着胸口,咳得难受。
慕容尘猛地收起剑,红色的身形落在她面前,“风寒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她像只小鸡似的,被他提着进去。
“师父……”
“师父你病了……”
“为师就算病了,也比你这个毛头丫头,厉害百倍!”
“是,师父可厉害了,师父都会熬药了……”
“药!”慕容尘放下手里的剑,就出了房门。
“师父……”
白兔起身。
只有慕容尘的声音传来,“乖乖坐着,不许动!”
雨夹雪真的好冷呀!
冷风呼呼呼的吹。
她更冷了。
慕容尘端着药回来,她身上披了一件红色的披风,领口白色毛茸茸的白貂毛,特别暖和。
慕容尘关了房门。
“你没手吗?冷不会关门。”慕容尘放下药碗,“喝药。”
“师父你还要进来,我当然不会关门。”白兔捧着药,“苦……”
慕容尘手里拿着剑,倏地放在她的肩上,“喝了。”
“哪有人这样逼我喝药的?”
“我就这样逼你,你喝不喝?”
“喝。师父熬得,就算苦,徒儿也觉得甜。”白兔一口气喝了药。
喝完就往他的面前靠。
香软的唇落下去。
苦涩的味道传进他的口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