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后不久,花妖就准备带着白祀来见昙空。
结果人没了。
花妖脸色难看的很。
她阴沉着脸:“怎么会跑了!是有人斩断铁链,放他离开的。”
站在门口,一身花里胡哨的白祀听后,一双狐狸眼泛出戏虐冷笑。
看来是那个小家伙了。
好啊,还一脸无辜的跟他说没见识过,不知道昙空。
原本是骗了他。
想不到他堂堂活了两千多年的狐狸,也会被蒙骗。
白祀心中有点不悦。
其实一屋子人,都因为唐浅和昙空而感到非常不高兴。
而这两个人,此时已经找了家客栈客栈待着。
唐浅留下昙空盘坐在旁侧的小巷子里静坐,自己开了客栈,又从窗户将人捞上来。
昙空进来后,第一件事就是褪下唐浅的外衫。
他的眼睛依旧很红,神情倒是冷静正经,只是呼吸相较于之前,更加沉重。
唐浅把窗户关好,转过身时,发现昙空正坐在床榻上低念心经。
他模样姣好,即便被生津香液影响,也没有表现出来丝毫欲念,明明眼前有个娇软美人,也恍若不存在。
唐浅:……
当她是摆设?
她走过去,伸手去拿放在床尾的外衫:“小师傅,你怎么样啊?”
昙空不出声。
他就那么岿然不动的坐着,一身白色僧袍,显得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