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我不想跟你打,只要她。”白祀说道。
此时,昙空面色冰冷,如二月寒冬,他抬起眼皮,眸中如墨,房门前无风飘过,他的白色僧袍却肆意扬起。
手中法杖微微颤动,他单手置于身前:“只要贫僧活着,施主便不可以带她走。”
白祀被气出一口老血。
真是个固执的臭和尚!
然而他活了两千多年,早就养了个唯我独尊的性子,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他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
“那就休怪我了。”
“慢着。”
白祀身形刚欲动,就被唐浅娇软的一声低喝给打住。
少女过去轻轻挽着昙空的胳膊,将脸颊贴在白色僧袍上。
这样亲昵的举动,昙空也并没有拒绝,任由着少女在自己身上蹭了蹭。
“白祀,你好歹也是个两千多年的大妖,都能渡化成仙了,现在却要公然枪别人妻子?”她声音软弱脆亮。
白祀不听她这一套:“少唬我!妻子?你们什么时候成亲的。”
“从花妖那里出来的第二天啊。”唐浅说谎不带眨眼的,还表现的满脸认真。
身旁的的昙空垂了垂眸。
出家人不打诳语,也就不能陪着唐浅一起承认,但也不好拆穿,只能装没听见。
不过,唐浅这么说也无碍,本来就是他说,愿意还俗娶她的。
见昙空这副样子,唐浅心中稍稍松了口气,她倒是真怕帅和尚太正直了,这会儿不继续高冷,反倒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