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权有些惊讶,他以为这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这个女人。
毕竟他们阮氏的企业已经被迫下线了,阮凌音应该没有机会或者理由来接近冷清才对。可是,她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出现了,像个幽灵一样给予冷清重击。
“你们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吧?呵,真是老天有眼,居然让我的母亲住进了这家医院。我也是偶然间才发现我们这么有缘,这真是一件值得让人开心的事情啊!”
阮凌音一直在一旁得意地微笑着,看起来甚至有些丧心病狂。冷清的胳膊已经疼痛难忍,好在张文清带来了一些备用的消炎药可以应急。
“韦平,看住这个疯女人!”
霍权对韦平嘱咐了一句,然后自己赶紧去冷清那边察看她的强势。那皮开肉绽的皮肤让人看着触目惊心,霍权总觉得冷清受伤的程度竟比他当时的情况还要更严重一些。
“清清,你怎么样了?”
霍权心疼地看着冷清,可这个时候冷清几乎疼得说不出话来,他只能向张文清询问。
“张先生,清清现在的情况怎么样?这药是蚀骨,对不对?您应该有办法治好的,是吗?”
霍权十分着急,因为他曾经深受其害,所以才会对蚀骨这种药这么了解。虽然冷清曾经帮他亲自解了毒,张文清身为冷清的师傅也应该深谙此解毒之法才对。可是他还是担心,担心这事情横生变故,也许是因为他早有预感,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这药看起来像是蚀骨没有错,可它好像和蚀骨还有不同。蚀骨发作不比它快,程度也不如它迅猛,我现在只能先给清儿简单处理一下,接下来再慢慢诊断。”
张文清行医救人这么多年,自然是不会看错的。他的话音刚落,站在一旁被韦平看管着的阮凌音便突然开了口。
“呦,没看出来啊,你这个老头子还真有点本事,居然能够看出来它和普通的蚀骨是不一样的。呵,只可惜啊,你也只是能够看出来而已,想要治好酒别白日做梦了!这种毒无药可解,她只能够在这种折磨之下慢慢死去,真是想想就让人感觉到激动。”
阮凌音得意极了,她喜欢现在这种胜利的感觉。是啊,她一无所有,可那又怎么样呢?冷清马上就要连命都没有了。她不是厉害吗?不是会很多男人喜欢眷顾吗?这一次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也救不了她了。因为她曾经亲自向川蛊婆婆确定过,这种毒无药可解。
“你简直丧心病狂!清清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总是和她过不去!”
霍权对阮凌音恨之入骨,他不明白为什么在自己和冷清通往幸福的这条道路上,他们总是走的这么艰难。明明冷清从来都没有做错过任何事情,可命运却待她如此不公。
“为什么?呵,如果不是她,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们所有人都爱她宠她,凭什么?我自从和秦征结婚以来,他没有一天不在想这个贱人!现在我们离婚了,他记恨我,责怪我,一分钱的赡养费都不肯给我,我妈那边等着医药费,可谁又管过我的死活!”
阮凌音把这些怨气全部说了出来,可霍权听着与冷清根本没有任何干系。只能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清清从来都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来找她?”
“我就是看不惯她开心,看不惯她幸福?凭什么我每天都在煎熬度日,而她却可以在你的宠爱和庇护之下快乐地生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当初应该嫁给你的人本来是我的!都是她!是她夺走了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