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平将车开回霍家,秦征和这群人本就没什么好说,现在既然已经拿到了解药,那么他对冷清也算是有一个交代了。于是,他下了霍权的车之后又上了自己的车,然后绝尘而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霍权回到霍家之后,在听说冷清现在的状况比较稳定且没有再发生类似于吐血这样病症恶化的情况时他才终于松了一口气。解药还在张文清那里,为了以防万一,他决定先简单地检测下药剂,然后再给冷清使用。要知道,冷清现在的情况可不能再有什么万一了。
“张先生,这解药怎么样?可以用吗?”
因为碍于张文清和川蛊婆婆之间的关系,所以霍权并没有直接质疑这个解药,只是本着请教的原则向张文清询问,这样也算是对冷清的病情负责。
“嗯,我检查过了,没有什么有毒的成份,只要放心地喂给清儿就好了。”
裘欢刚好站在一旁,于是赶忙说道。
“让我来吧,这照顾人什么的还是我比较在行。”
霍权点头示意,裘欢便拿着解药离开了。张文清见霍权还没有离开,所以多少有些诧异。他原本以为霍权只要一回到家就会立刻飞奔去察看冷情的情况的,然而现实的情况是并没有。
“你怎么不去看清儿?这几天你一直担心着她的安危,难道不去看她服用解药吗?”
“是,我确实一直为他担心着,但裘欢办事情我还是放心的,况且清清就算服下解药也不会这么快清醒过来的。所以,与其去打扰她,我还不如给她时间让她多睡上一会儿,这样对她的恢复才是最好的。”
霍权的回答有理有据,因为他充分地相信川蛊婆婆对张文清的爱远多于恨,所以是绝对不会给他假的解药的。霍权甚至认为川蛊婆婆对张文清的负面感情连恨都算不上,顶多是抱怨,她之所以愤愤不平都是因为张文清当年的不告而别罢了。
“所以,你是有话想要问我,对吗?”
张文清看着霍权,也许只有男人才更懂男人,即使他们之间上有很大的年龄差距,但男人的属性是一样的。
“是,我想问您,手帕是您故意带过去的吗?”
霍权直言不讳,虽说这并不应该是他作为一个晚辈去干涉的事情,但他回来的路上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于是索性还是选择问了出口。
“你其实想问我,我时不时故意把手帕带过去并故意装作不小心地样子掉在川蛊的面前,对不对?”
张文清看出霍权的用意,于是帮他把刚刚想要问出口的问题补全。
“是,我确实有这样的疑惑。一个平日里不带手帕的人,今天却在这么要紧的时刻带上手帕,实在是让人很难相信。张先生,恕我妄加揣测推断,您其实就是故意把手帕掉出来给川蛊婆婆看的,是不是?”
“你很聪明,一眼就看穿了我的用意。果然,女人都喜欢感情用事,即使川蛊也很聪明,但她对我的话还是深信不疑。不过,你不一样,你是一个男人,在很多时候你是一个决策者,在这件事情上你却是个旁观者,所以你比谁看得都清楚。”
张文清并没有打算隐瞒,因为他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什么不对。这是能让他快速拿到解药的最好方法,他认识川蛊婆婆太多年了,所以对她十分了解,在不得已的情况之下只能选择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