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儿这样的不敬。”
因为入夜的缘故,巷子里面已经黑到伸手不见五指了,众人仅能凭借一点微弱的月光来看清周围的情况。也正因为这样,大家看不清堂主的脸,心里才会更加紧张恐惧。
“堂主,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少爷是何等金贵的人,是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都是我乱说话,都怪我!”
说错话的那个家伙不知道连着给堂主磕了多少个头,可堂主都不为所动。这样以下犯上,在他们的家族里根本就是不可原谅的。然而,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在这里耽搁。
“我没有时间和你谈论你刚刚犯下的错误,你最好自己回去面壁静思己过。现在你先告诉我,闲儿刚刚是往哪个方向走了?”
堂主一心惦记着安闲的安危,于是只稍加训斥了几句手下,便回归正题。他早就知道这几个家伙在寻回安闲这件事情上根本起不到任何的用处,幸好他决定亲自动身,不然想要把安闲找回来还真的是遥遥无期了。
“往那边去了,就那边。少爷的身手真的是好啊,我们这么多人都近不了他的身,所以堂主你就放心吧。”
“闲儿是什么人,就凭你们几个酒囊饭袋也想和他比划,还是省省吧。现在你们都给我滚回去领罚,我寻了闲儿回去再好好收拾你们!”
堂主说完话之后便消失了,一方面是因为他的身手确实很好,安闲之所以能够以一敌多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得到了堂主的真传。再加上这茫茫的夜色成了最好的掩护,所以就造就了他可以在夜色中迅速消失的本领。
“这冷傲天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明明是他要找儿子,差遣我们出来找他不说,结果还把我们说了一通。他那么厉害为什么不自己动身?就是耍嘴皮子厉害!等有朝一日我冷魁有了机会,一定不会再让他骑在我脖子上面欺负我!”
原来这个人叫做冷魁,看他说话这愤愤不平的态度显然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小人。尽管他看不惯堂主冷傲天和他的儿子安闲,却也只能在背地里说说他们的坏话,想想也真的是很可悲。
冷傲天按照冷魁刚才指示的方向一路向前寻找,终于在几分钟之后看到了安闲的身影。冷魁这个家伙虽然有些当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但好在他还不敢这样直接挑战堂主的权威。
“闲儿!闲儿!”
冷傲天在安闲的身后呼唤着,在这样安静的夜晚之中显得格外的清晰。在这普天之下只有两个人会这么喊安闲,一个是安闲的母亲安悦然,不过她已经在安闲很小的时候便过世了。还有一个就是冷傲天了,一个迟迟不被安闲接受的男人。
“你来做什么?我是不会和你回去的。”
安闲一听就知道一定是冷傲天在喊他,所以他连头都没有回过去。这么多年来,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冷傲天因为亏欠他,所以从来不勉强他做任何的事情。
“我知道你不会和我回去,我也没有指望过。只是你一个人在外面真的可以吗?我怕你过得不好,寻找冷家继承人的事情先放放吧。那个孩子命苦,能不能活到现在还不一定。”
毕竟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冷傲天会有这样的揣测其实也说得过去。冷家的继承人当年也只有丁点儿大,如果说在逃亡的颠沛流离中不幸丧生也不失没有可能。
“你会这么想也是应该的,毕竟她若是回来了,你就没办法操控整个冷氏一族了吧?这么多年来,你名义上是堂主,其实你和冷家的继承人没什么区别,该管的你管,不该管的你也管。”
安闲一直对冷傲天有很大的意见,这么多年来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