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景帝的书房,当然是重中之重,是唯一只有他可以出入的地方,毕竟这里每一次所产生的决定都足以影响整个大明皇朝,所以他更看起来严肃而严谨。
乔冰夏跟着穆奇进入了这个装修非常豪华,但也严肃严谨的地方。
看见乔冰夏一进门,穆奇并把门轻轻掩住,站在了门边,以防止被人偷听又能够注意里面的动静,如果有什么动静,只要声音大一点就可以听见,从而避免发生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其实对于景帝能够单独接见这位李家三夫人,真的很担心,虽说只是一介女流,可人家好歹是孤影阁宗主,其武功和胆识都不是寻常女人可以相提并论的。
如果他真的起了什么忤逆之心,景帝虽然说是一个大男人,可他好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能够抵得住这位宗主的强势攻冲击吗?所以必须保证的安全,只要我里面的动静稍微大一点点,就能够听见。
乔冰夏一进门就看见景帝端坐在书桌后面,一双眸子充满了浓浓的忧虑。
“我真的很好奇,好歹穿越过来还是做了一个叱咤风云的皇帝,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并没有表现的那样快乐呢?难不成后宫佳丽也如法舒缓你的郁结?”
因为大家都是现代的,并不需要那些繁琐的礼仪,所以一上来并没有行那些规规矩矩的礼仪,而是径直坐到了景帝对面的椅子上,甚至还根本不用人吩咐,就拿起桌子上的一盒糕点,再慢慢的吃着,一点客气都没有。
也亏得这中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要不然他这番胆大妄为落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一个死罪,是两个人都无法解释的一个举动。
而景帝似乎根本并不在意她如此的胆大妄为,甚至还带着一丝丝羡艳的眼神:“你之前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来的?你是魂穿还是……”
景帝的眸色里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看着这样一个举止言谈没有一点点娇作的女孩,就仿佛看见了身处那个时代时的那些女人们的精明强干,刚才还复杂的眼神里多了一抹才能还欣赏。
乔冰夏等把嘴里的糕点都吃完了,才优雅的掏出手绢擦了擦唇角:“其实我来的挺早的,当时应该是刚刚从我母亲的肚子里出来就来了,因为当时我对周围的所有事情都看得明明白白,虽然不能说话,但我的思维都还在,甚至能够听见他们说什么,所以到底我是魂穿还是体穿,又或者是自己本来就应该投身于此,这一点到现在我都不敢确认,如今算下来,已经17年了,日子过得真快啊!对了,你呢?你来这里多久了?为什么却一直没有这方面的消息泄露。如果不是昨天我一时心血来潮,或许我们两个都永远是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所以我非常好奇,既然你能够在查良斋设下如此的一个诱惑,当然是希望能够有人能够与你相认可,为什么你却没有把动作做的再大一些呢?”
这也正是非常好奇的地方,按理说景帝作为一代帝王的,根本没有这方面的顾虑,而且它能够把离国建造得如此精妙绝伦,强大无比,就应该说他的能力非常强大,无论是手段还是胆识智慧,都应该是最强大的一面,而不至于一直都埋没吧。
除非是最近这几年才来的,要不然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虽说一直都在藏拙,就是怕自己会被暴露在别人面前。
可景帝作为一代帝王,他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敢反驳,更不要说提出议论。
当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可为什么却没有表露出半点?甚至如果不是乔冰夏一时心血来潮来到了查良斋,两个人真的不可能这样相认,或许就会这样错过一辈子,永远都不会知道彼此的存在。
当然,或许等过几年,乔冰夏或许会来离国一趟,也会从那街头上的点点滴滴知道这里曾经有一个先驱是他的同袍,但两个人根本不可能见面,所以对于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场相认,真的是一个非常奇妙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