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照照自己。”胡笑白了他一眼,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她转念想到,墨竹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皇兄对墨竹,确实太过热情了。
接着,胡笑笑眯眯补充了一句,“墨竹,你这么优秀,我哪里配得上你啊,皇兄待你好,一定是被你身上那股独特的气质吸引了。”
俩人把酒言欢,笑得爽朗,接着,墨竹仿佛想起了什么,他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了。
“公主,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墨竹看着胡笑的眼睛,郑重地说。
胡笑被他脸上的神色吓了一跳,她很少在墨竹的脸上看到这样的严肃。
她也不敢儿戏,点头道:“嗯,你说吧,是什么事!”
她抿着嘴,鲜红的心脏跳动着,看起来紧张极了。
“刚入南越境内的时候,我看到的是一副民不聊生的场景,百姓们面黄肌瘦,吃不饱睡不好,与京城繁荣的景象格格不入,你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
墨竹一口气把话说完,他的手指轻轻转动茶杯,淡淡地说。
听完,胡笑心中一痛,她住在南越国,边境的情况,她怎能不知道?
她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她是想改变现状,可要怎么改,边境人口众多,不是靠朝廷的资助就能过上好日子的。
胡笑叹了口气,用低沉的声音说:“嗯,你说的情况,我已经注意到了,只是,我还没有找到解决的方法,国家积贫积弱。京城也有受苦受累的百姓,更何况边疆呢!”
说话时,胡笑的脸上尽显无奈之色,没错,她是统治阶层,可人少的时候还好,事情好办,可南越饿边境,自古以来既乱又穷,她想过许多解决的方法,却没有一个成功的。
“所以你是放弃他们了吗?”墨竹郑重地问,这么久了边境的情况还不见改变,他想。一定是国家放弃了他们。
“不,他们是南越的百姓,我是不会放弃他们的。”胡笑用坚定的声音说,她抬起头,盯着墨竹看了好一会儿,随即问,“墨竹,你可有办法?”
她没有办法,说不定墨竹会有办法。
死马当活马医也好,她的想法是,改变现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我们可以商讨一下。”墨竹淡淡地说,商讨过后,必然找到一个好法子。
以后,胡笑有事没事就往墨竹的房里跑,主要是想找墨竹商议边境的事,有时候,她一天要跑好几趟。
而秦朔一直待在客栈里,等着胡笑的出现,可一连多日,他连胡笑的毛发都没见着,更别说人了。
奇怪,不是说这家客栈的老板是胡笑吗,怎么这么多天过来了,却不见她来客栈?
秦朔的心里泛起了疑惑,他在房间里来回走动,心想,自己莫不是被骗了,这家客栈的老板是菱花而不是胡笑?
一时间,秦朔捉摸不定,又待了几日,他方才确定客栈的老板就是菱花,得知这个消息后,他失望极了,白等了这么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