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得了,这话她可说不出来。
忽听得,秦朔重重咳嗽几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手搭在胡笑的肩膀上,示意胡笑扶着他。
“咳咳……”又是几声凄厉的咳嗽,令人听着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咳着,就差咳出血来了。
胡笑灵机一动,她挤出两滴眼泪,凄惨地说:“大哥,我相公得了不知名的重病,没几天活头了,在他生命的最后几天里,你放他一条活路,好吗?”
望着脸色苍白的秦朔,胡笑凄凉地哭了,心里却强忍笑意,感叹道,秦朔真真是一个演戏的好料子,装的这么像,如果他不是秦朔的枕边人,差点就信了秦朔了。
“咳咳,大……哥,求求……求求你们了……”秦朔断断续续地说,说着话,他的脸色愈发苍白了,就像白纸片一样,白得吓人。
见夫妻二人这般凄惨,黑衣人动了恻隐之心,他们相互看了一眼,纷纷点了下头。
领头的黑衣人让开一条道,用冷漠地说:“下次再让我们遇见你,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胡笑扶着秦朔,踉踉跄跄离开,黑衣人望着他俩的背影,瞬间消失了。
见身后无人,胡笑轻舒了一口气,她拍了一下秦朔的肩膀,嬉笑道:“真有你的,演的真像,我差点就信了,说真的,你不去演戏的话,可惜了。”
胡笑摇了摇头,东庭少了一个好演员,多了一个霸道的皇帝。
谈笑间,秦朔的脸色恢复了原来的样子,红润俊朗,与刚才病恹恹的样子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挺可惜的,还好我刚才制止了你,不然,咱俩也不可能这么顺利就过关了。”秦朔欣慰地笑了,现在想起来,他的心里还扑通直跳。
他怕的不是自己,而是胡笑。
“嘿,你邀什么功,要不是我机智,肯定一开始就打起来了。”胡笑双手抱胸,像一只公鸡,雄赳赳走起路来。
没过几秒,忽听“啊”的一声,胡笑差点摔在地上。
秦朔紧张极了,过去一看,原来是胡笑脚崴了,看着威肿的脚踝,秦朔心疼极了。
“真倒霉!”胡笑摸了摸脚踝,气嘟嘟地说。
“笑笑,你忍着点。”秦朔轻声说道,他神情严肃,正轻轻扭动胡笑的脚踝。
胡笑脸色白了白,脚上的疼痛痛得她窒息,她咬着牙,没有叫喊出声。
只听骨头“咔擦”一声,骨头正位了,但秦朔不放心她,他抓起她的手,说:“笑笑,我背你。”
“好,你背我。”胡笑一点也不客气,直接让秦朔背她了,“走吧,得快点离开这里,别到时候他们回来了。”
胡笑趴在秦朔宽厚的背上,一脸享受,他俩往附近的村子走去,俩人都不认得路,只好顺着地面上的脚印走。
“不知道是不是这条路,咱们走走看。”秦朔轻声说道,心爱的人就趴在他的背上,他觉得这样的时光很恬静。
“肯定是这条路了,路上这么多脚印。”胡笑慢悠悠回了一句,她也没闲着,眼睛到处
张望,忽而,她瞧见了不远处有个小村落。